都想到前頭,就比如賈一在名人制造舉行風箏的時候,他卻是親自動手做好了一個降落傘……
把人綁在風箏上面,賈一也不知道能不能飛起來,不過後世的時候,人們若是想要玩滑翔翼的話,必須站在制高點上,然後乘著滑翔翼跳下來,在沒有經過任何試驗之後,賈一沒有想過用這種非常危險的方式,所以他十分果斷的將身上的一切裝備都給了身邊站著的一個一連好奇眼神的家丁。
“侯爺,能不能放過小的。”家丁看著不住的給他身上綁著各種帶子的賈一,苦著一張臉對賈一說道,若不是賈一已經將一個巨大的風箏綁在了他的身上,他都想給賈一跪下求饒了。
“你放心吧,若是你有個什麼三場兩短的話,我會照顧好你的一家老小。”
賈一話音才落,家丁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賈一不住的磕頭,直接導致他背後拴著的風箏也是在他的動作之下折斷了好多的骨架,無奈之下,實驗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已經宣告了結束。
就算是大唐的侯爺也絕對不能拿活生生的人的小命來開玩笑,只是現在的實驗條件非常的有限,賈一就算是想要更換別的東西也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無奈之下也只能就此放棄。
就在賈一準備收拾一番放棄這種無聊的實驗的時候,一個小胖子卻是來到了莊園當中。
看到這個人賈一頓覺一陣陣的頭疼,前面剛走了一個李承乾,如今又來了一個李泰,這哥倆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他們的智囊了還是怎麼著。
歷史上李承乾和李泰甚至都能用好基友來形容,畢竟雖說兩個人互相傾軋互相攻堅,可最後他們所做的一切卻全都為別人做了嫁衣,倆人最後雖然都沒有被李二斬殺,卻是全都抑鬱而終,三十來歲正是大好年華的時候,他們卻是進入了黃土堆,不得不說所以一件讓人遺憾的事情。
事實上若是李泰不跟李承乾爭皇位的話,那麼皇位必然會成為他們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完全不可能落入別人的手中,更不可能落入他們共同的小弟李治的手中。
“賈一拜見魏王,不知道魏王駕到,還望恕罪。”這種官面上的說辭賈一早就已經學會,說出來沒有一丁點的不自然,就連給李泰行禮都行的非常標準,讓李泰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
李泰自負,這一點是肯定的,不知道是遺傳了李二和長孫皇后兩個人共同的良好基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這小子從小就聰明伶俐,再加上他對學問一道更是非常的痴迷,以至於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學富五車了,讓李二對他寵愛有加。
李二的長期誇讚更是讓李泰變得有些目中無人,若不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儒,基本上入不得他的法眼,今日過來找賈一也只是為了問問那偶然間看到的神奇的算學方式是不是真的出自賈一的手中。
“賈一,我問你,辛光茂和馬周所學的算學據說全都是從你這裡學來的,你又是從什麼人手中學來的?”
對於賈一這種跟太子交好的人,李泰實際上是沒有太大的好感的,尤其還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在攛掇他奪取李承乾的太子之位之後,更是讓他跟李承乾交好的所有人都產生了本能的厭惡,如今說起話來就難免顯的有點頤指氣使了。
“乃是家傳。”
“可有範本,讓我看看。”
“範本已經遺失多年,不過其中的所有記載全都在我的腦海當中,若是魏王不棄的話,我倒是可以教導魏王殿下。”
李泰見狀,知道是甭打算從賈一的手中獲得範本自行學習了,雖然他是真的不想跟賈一有太多的接觸,可為了能夠學到這神奇的算學,他還是準備跟在賈一的身後學習一段時間,之所以不去找馬周或者辛光茂,那是因為他們都分屬不同的陣營,說不上話,而且人家也知道敝帚自珍,學問這種東西又不是實物,搶是搶不來的,人家要是不願意教,你就算是拿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人家也不會透露半個字的。
小學到高中的算學對於賈一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的難度,而且他已經傳授給了很多的人,雖然不能保證他們都能融會貫通,去也能夠確定他們已經能夠正確的對數學進行使用。
如今李泰過來求學,賈一不用猜也知道這是李泰希望能夠透過學習讓他的知識更上一層樓,也好到時候編撰《托地志》的時候能有更多的東西可以寫,反正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賈一也沒有再也沒有了藏著掖著的必要,直接將自己的所學全都告訴了李泰,並且按照李泰的要求編撰成冊,供他隨時進行學習。
數學若只是系統的進行學習的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