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
可以說,被白磷彈擊中的人,將會在無窮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死去,活生生地被燒成一塊黑炭。
那種烈火灼燒骨骼的痛苦。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受。
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在白磷剛剛沾上面板的時候,立刻用刀把白磷連同周圍的皮肉生生剜掉!
“烈,小婉,你們頂住一會兒,賤狼來幫我按住班納。”陳逸寒飛快閃身躲在了一棟倒塌的建築旁邊,將班納放了下來,靠在牆上,快速地拿出了一把刀。
烈和小婉立刻撐起了各自的防具。將他們五個人牢牢地包裹在防具裡面。
他們這一停頓,全部的白磷彈瞬間集中過來。
防具的能量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被消耗著。
周圍不少沾上白磷計程車兵。承受不住身體被焚燒的痛苦,不由自主地拉著身邊的戰友求救。
但這樣做之後,他身上的白磷和火焰就立刻傳到了戰友身上。
於是,第二個受害者出現了,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烈看了一眼街道那頭,冷漠如他,也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到處都是痛苦嘶叫著的火人,絕望地在地上打滾,又或者用身體撞擊著別的東西,希望火能熄滅下來,卻是撞到了周圍的人,引起更多人的痛苦。
“呼叫!呼叫!前線白磷彈誤傷己方,請求指示!請求指示!”
布朗斯基面無表情地看著火線在朝著自己逼近,皺了皺眉,沉聲命令道:“後方部隊退後十米,對前方進行無差別掃射!”
無差別掃射?!
命令一出來,通訊員就愣住了。
“將軍,那些,那些人都是我們的戰友。”
“所以我們更應該結束他們的痛苦!”布朗斯基鏗鏘有力地說道。
越來越多的人被白磷誤傷。
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讓人幾乎有一種錯覺,波多韋德已經徹底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
通訊員咬了咬牙,傳達了布朗斯基的指示。
小婉把一切看在眼裡,咧開了嘴:“嘖嘖,這將軍是個人物,夠殘暴,夠無恥,我喜歡。”
“小婉姐,難道寒哥就不殘暴,就不無恥了?”賤狼手腳並用地壓著班納的身體。
陳逸寒正在用刀把班納身上粘了白磷的肉給刮下來。
每一刀下去,班納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往上高高彈起,賤狼好幾次以為他都會變身,結果沒有。
小婉回頭看了看陳逸寒,打量了一番之後,點頭說道:“也殘暴,也無恥,所以我也喜歡。”
“……”陳逸寒心頭聽得一陣五味陳雜。
雖然小婉說喜歡他讓他十分高興,不過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於是心不在焉的時候,陳逸寒失手挑斷了班納脖子上面的大動脈,熾熱的血頓時噴灑出來,把陳逸寒和賤狼噴得滿身血紅。
“我靠,噴泉啊。”賤狼怔了怔。
陳逸寒這才反應過來,移開了刀:“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班納有氣無力地瞪著他:“止……止血……我要……要……死……”
“哦。”陳逸寒應了一聲,“我都差點忘了,你是個脆弱的人類。”
“……”要是還有力氣。班納肯定會大聲地反駁道,“分明你看上去才是又瘦又弱的人類吧,我可是牛X哄哄的綠巨人!”
只是身上一連被剜了四五十個洞。班納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快……”
從動脈噴出來的血速度快得可怕。
班納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已經沒了四分之一。
陳逸寒卻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別急,等等啊,我在找藥劑……真是麻煩,人類啊,太脆弱了……這個不行,估計你喝一口回的血就已經撐爆你了……低階。低階藥水在哪兒……媽的,現在做任何誰他媽還帶什麼低階藥水啊,啊。對了——”
陳逸寒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腦袋,轉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盯著賤狼。
賤狼被他看得心裡發麻:“寒哥。你又要做什麼?”
“你一臉害怕的樣子做什麼。我很可怕嗎?”陳逸寒皺了皺眉。
賤狼笑得滿臉褶子:“怎麼會,為寒哥生,為寒哥死,為寒哥鞠躬盡瘁,再所不惜。”
“再噁心我我就真讓你死了。”陳逸寒一手拍在他的頭上,“過來,你寧靜技能不是因為進階殖獵者升級了嗎,現在都可以當小治療術多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