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康斯坦丁還記得自己,安吉拉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安吉拉還是繼續說道:“我們之前還在……”
“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看來康斯坦丁對於陌生人,哪怕是女人,都沒有什麼好的態度,一直都是以一個混球的樣子面對別人。
不過安吉拉這一次來是有求於人,所以只好強顏微笑著繼續說道:“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康斯坦丁心情並不是很好。直接拒絕了安吉拉的請求:“我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語畢,正欲將門關上。安吉拉卻是單手頂住了房門,順便掏出了自己的警徽:“好吧,那你就聽我說,可以嗎?算我求你。”
康斯坦丁冷冷一笑,或許是介於警徽的緣故,無奈之下將房門開啟,朝著正在喝酒的逆襲小隊眾人說道:“嘿,夥計們,有個老朋友來看我們了,我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正在喝酒的逆襲小隊,眾人先是一愣,隨著房門的開啟,安吉拉的身形也是緩緩印入了眼簾,見此,陳逸寒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對著安吉拉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
“是你……”安吉拉認出了陳逸寒,愣了一下,隨後便是帶著一絲怒腔,問道:“你怎麼在這裡?之前在教堂問你的時候怎麼不說。”
陳逸寒笑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緩緩起身,走到了安吉拉的面前,非常禮貌的將安吉拉的手牽起來,微微彎腰,嘴唇輕輕在安吉拉的手背上一點,隨後便是站起身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我說過。”陳逸寒依舊保持著紳士般的微笑:“要知道你妹妹的死因,就來找康斯坦丁,但我並沒有說過我認識康斯坦丁。說實話,我跟他也是剛剛才認識。”
儘管安吉拉有些不太相信,不過因為有事求康斯坦丁,便是不再追究這些細節,緩步走到了康斯坦丁的身後,說道:“昨天我的妹妹被人謀殺了,你的朋友也知道,他在現場。”
康斯坦丁掏出了一根香菸,把玩著打火機,面如死灰的說道:“哦,很抱歉,但我的朋友並沒有告訴我。”
安吉拉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謝了,她患有精神疾病,在雷文斯卡住院,醫院你去過。昨天晚上,她從屋頂上跳了下去,死了,而你的朋友,當時也在現場。”
康斯坦丁和安吉拉的目光停留在了陳逸寒身上,不過陳逸寒卻是雙手攤開,微微聳肩,無奈地說道:“抱歉,我當時的確在現場,只不過我是誤打誤撞遇到你妹妹要自殺,所以就上去阻止,結果沒想到她還是跳下去了。”
聽到這段話之後,康斯坦丁便是將目光轉到了安吉拉的身上,眉頭一挑,說道:“我怎麼聽起來像是自殺,並不是謀殺呢?”
“伊莎貝爾不可能自殺!”安吉拉情緒有些激動,但還是強行忍耐了下來。
“哦,是啊……”康斯坦丁走到了窗邊,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下了一瓶酒,說道:“什麼樣的精神病人會自殺呢?真可怕。你們還要酒嗎?”
安吉拉並沒有理會康斯坦丁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走到了桌子旁,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在這塊很有名,包括你的朋友在今天說過了兩次讓我來找你。我知道你活動的圈子,超自然,鬼神學,驅魔……”
深吸了一口氣,安吉拉繼續說道:“就在我妹妹被殺之前,她得了很嚴重的妄想症,開始談論魔鬼,天使。我想她是被什麼人影響了,康斯坦丁先生。她肯定是被洗腦了,才會從屋頂上跳下去的,某種宗教組織。”
喝了一口酒,康斯坦丁面無表情的聽完了安吉拉的話語,冷冷的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大偵探,祝你好運。陳逸寒,來喝一口。”
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安吉拉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的目光更加柔和一些:“我想以你的背景,至少可以給我指明正確的方向。”
“好啊,當然可以,沒問題。”康斯坦丁看似很爽快的答應了安吉拉的請求,不過隨後他卻是將手指指向了房門,便是不再說話。
小婉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團隊頻道里對著陳逸寒說道:“寒,這個康斯坦丁怎麼感覺比賤狼還要賤?要是我的妹妹自殺了,我絕對不會來找這個男人!”
“誰說我賤?這只是一種生活的態度!”
“……”
依舊忍耐著,安吉拉還是想要把話說完:“她不是自殺,我妹妹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你懂嗎?如果他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安吉拉還沒發作,康斯坦丁先是不耐煩了,接過了安吉拉的話語:“她的靈魂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