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志本就不是來偷東西的,對硯臺哪裡會感興趣?但唐玄好意,他又不能不要,於是收下硯臺,謝道:“多謝兄臺!在下說話算數,只要能擒住陳大世子,賣出的銀兩,都是兄臺的。”
唐玄道:“好說,都是自家兄弟!”便不再說話,到處翻查,看在蔡家志眼中,唐玄的手法嫻熟,摸索挑揀,連陳一平的暗格子都給開啟了。還有那幾把巨鎖,唐玄只用幾根木棍,朝裡面一絞,便能開啟。這讓蔡家志暗暗稱奇:“原來他還是個手法高明的慣偷?”
唐玄將陳一平暗格子裡面的書信開啟幾封,鋪在桌上細看,蔡家志不明白,這個慣偷怎會對書信感興起,他上前一看,那些書信的字,稀奇古怪,雖說他自幼熟讀詩書,可那信上的字,大多半他都不認識。
蔡家志見唐玄看信看得神色動容,難得的正經起來,皺著眉頭,眉宇間竟是憂慮,蔡家志奇道:“這位兄臺,這……這上面寫得什麼?這些字好個古怪,在下還是頭一次見到。”
唐玄回過神來,道:“這是扶桑國的文字,這幫傢伙的祖宗都是些老不要臉的,他們自個兒沒文字,便跑到咱們天朝國來學文字,又怕辛苦,天天鬼混的時間多,學習的時間少,回國後自然交不了差,大多數的字,都只能記得一半,所以便傳來了這般古古怪怪地文字。”
蔡家志更加好奇,眼前這人越來越神秘,連扶桑國的文字都看得懂。還知道這許多他聞所未聞的典故,自己號稱文武雙全,沒想到跟此人一比,武的不行,文得更差,蔡家志頓覺汗顏。嘖嘖讚道:“兄臺學識淵博,武藝高強,在下實在倆服得緊。能與兄臺有緣相遇,實在是在下的福氣。”
唐玄心下想道:“能認識老子,算你祖上積德。你小子的福氣實在不淺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姓蔡的一家倒是滿門忠烈!以後等平定了天下,好好加封你們。”
唐玄得意說道:“兄臺過獎了!你想談緣份,以後有的是時間談,此地不易久留,我們還是先下了藥躲起來。你喜歡什麼?只管拿!陳大世子用的東西個個名貴,拿到外面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帶不走的,咱們砸個稀爛,別給這小子留下。”唐玄扯下陳一平的床簾,把書信之類的,一股腦的打成一大包,綁在身後揹著。
蔡家志聞言隨便拿了幾樣東西,問道:“兄臺,我們把這裡弄亂了,陳大世子回來,還會喝茶嗎?”
唐玄解釋道:“喝到嘴裡才能起作用的**,那是傳統**,我這裡還有種新的**,只需噴在屋裡,正常人吸到體內,倒也沒事,若是呼吸急促的人吸入便會暈厥,就好比冷水,平常時候大口喝上一碗也沒什麼事,若是體累之時,呼吸急促,這時若是大口大口的喝冷水,說不定會死去。咱們把陳一平家中弄得越亂,他便越生氣,他越生氣,呼吸必會加快,所以……嘿嘿!這種**最大的優點是,只迷他,也不迷外人,一般人還以為他是氣暈的呢。救治起來便更麻煩。”
蔡家志聞言,大喜道:“兄臺真是神人也!”唐玄笑道:“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快!去他床上多踩幾腳,把床被拿來擦擦鞋,還有那尊青玉祥麟杯,多灑幾泡尿……”唐玄忙著吩咐指揮,做這些壞事,他最在行,前世住賓館時,這種事兒也常幹。
吳將軍大概是流血過多,此時已暈了過去。唐玄把他拎到外面,卻不殺他。留他個活口,便是讓他誤會是晉王的人乾的。事實上,唐玄算起來,也是晉王的人。
唐玄揹著一個鼓鼓的大包,裡面全是陳一平與各方人士的秘信,還有他與扶桑國簽訂的條約,雖然唐玄沒學過扶桑國的文字,但扶桑國文字出至天朝國,看懂一小部分,還是可以的。比如說“條令”“盟約”之類的。外加許多天朝國沿海的島嶼名稱,拿筆都作了標記,估計都是事成之後,割讓給扶桑國作為答謝的。怪不得德王能以一王之力,與有威王和康王暗中支援的晉王相抗衡,原來他有扶桑國作援兵。
唐玄沒想到,那個胖胖呼呼,時常笑得和善的德王,竟是這般陰險?割讓島嶼,棄沿海子民的性命於不顧,難怪臨海的小國敢如此猖獗?一想之下,唐玄越發痛恨德王!這老王八蛋,大家窩裡鬥鬥,也就算了,竟敢賣國?先前昏君昏庸,你反上一反,老子不怪你,換作是誰,都會搏上一搏。可你出賣國土,便是天理不容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心平氣和
唐玄正想道:“德王這頭老肥豬,老子以後用什麼方法對付他呢?是先幫他減肥,再用刑伺候呢?還是用刑減肥二合一,雙管齊下呢?或是找上幾百個又醜又老的扶桑女子,夜夜陪他苟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