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越像針刺一般。她本就是個天真純樸的小郡主,因為自己與陳一平,晉王三方的恩怨,變成這樣。每當想到此處,唐玄就恨不得回到皇城,揮軍南下,將這些藩王、德王的王八蛋們,殺個片甲不留!
一碗粥喝完,唐玄拿出絲巾,幫她擦拭,十三郡主這才輕聲嘆道:“唐管家,雨兒是不是快要死了?”唐玄聞言鼻子一酸,差點流下淚來,表面卻故作不快,小心責備道:“你呀!不許胡思亂想?你就是染了點風寒,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唐哥哥還要娶你呢?再胡說,我可要生氣啦!”
十三郡主乖乖地點點頭,調皮地說道:“好啦!唐管家你別生氣了!來!讓你親我一下!”
“啊?”這下輪到唐玄驚呆,這小郡主竟敢主動勾引色狼?我這色狼當得真失敗啊!唐玄還未說話,十三郡主直接吻了上來,於是,昏君也毫不客氣。
來而不往非禮也!只是,吻起來好甜啊!不愧是剛喝了銀耳燕窩粥!
一場激吻,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當然這是晚上,又是陰天,想日月有光也不可能,吻罷,十三郡主有些累了,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唐玄便一直在床邊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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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平在屋中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今天發生的事太亂,他也在擔心唐玄跟十三郡主,只是擔心地重點不同,他擔心的是唐玄把十三郡主送回晉王府!這樣郡主若是死了,就與唐玄無關。他地一番苦心,便白白浪費!陳一平為人自私狹隘,便以為所有地人都像他一樣,所以,他害怕唐玄不顧惜十三郡主的生死,畢竟一個女人而已,沒必要為她自找麻煩!
在陳一平地面前,有一封書信,那是唐玄傳來的,大意是,命他明天派人過來,幫十三郡主解穴,否則,後果自負!陳一平看罷,神色間更是複雜,一直沉思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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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整個南州城都沸騰啦!唐公子傳出訊息,美貌絕色地十三郡主,昨天被陳世子驚嚇過度,身染重病,奄奄一息,這讓昨日見過十三郡主的大老爺們,義憤填膺!十三郡主那悽美明亮的眼眸,那張惹人疼愛憐惜的俏臉,讓他們難以忘懷!現在十三郡主竟然被陳世子嚇病了?這還了得?還有沒有王法?他孃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沒王法就算了,欺負美人就該千刀萬剮!
南州城中所有的黑道混混們,身著統一的灰衣黑褲,幾人一夥,數人一群,到處尋事,只要發現陳一平的手下,這些混混們,二話不說,上前便打,陳一平地住處,也被一千多名混混圍住,這些混混手中,都拿著簡易的小型弓箭,一邊大聲謾罵,一邊撿起磚塊,石頭朝陳一平家中砸去。
陳一平一早就被吵醒,當下大怒,在屋中罵道:“好個姓唐的,以為一群市井混混,便能在本公子面前耀武揚威?哼!這次可是你們送上門來,別怪本公子大開殺戒!來人!拿好武器,跟本公子出去,幫晉王教訓教訓這幫混混地痞!”
陳一平著好衣服,帶著一幫手下氣沖沖地奔了出去,他的手下,不是軍中精銳,就是江湖好手,人人武藝精通!純鋼刀劍,裝備精良,比起大門外這一片烏合之眾,不知氣派多少倍?
陳一平手持寶劍,指前門外這黑壓壓的人群,怒道:“一幫肖小竟敢來本世子府前鬧事?本世子命令你們立刻滾開!否則殺無赦!”
“老子滾你媽!大夥上啊,殺了這姓陳的兔子!替十三郡主報仇!”
“少他媽廢話,上啊!”
“殺!!…”
地痞混混們,果然乾脆,陳一平話音未落,他們已經叫罵著衝了過來,一時間,無數地磚頭、石塊鋪天蓋地的襲來,一千多支弓箭也同時射出,雖然這幫混混未經過正規的訓練,可群架倒是打過不少,人人都有一股子狠勁,何況這次有唐公子跟八世子撐腰,還每人發了十兩銀子!一把短弓,打起架來毫無後顧之憂!
陳一平手一揮,領著手下迎著飛磚弓箭衝了過去,不少人被磚頭飛箭擊中,受傷流血,慘叫跌起,陳一平大怒,出手毫不留情,上前一劍,將一名混混刺死,他的手下也是如此,衝入混混人群中,施展武功,打殺起來。
“兄弟們,快撒石灰!”
不知誰高喊一聲,所有的混混,從懷中掏出石灰,到處亂撒。剎那間混戰之處,石灰瀰漫,白茫茫地一片,混混們撒完石灰,都不戀戰,聽著口號,朝後倒退,陳一平的人也不敢追,因為大家都閉著眼睛,不少人讓石灰進了眼中,痛得厲害!混混們這邊早就準備好了菜油,聽到口號退回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