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中陽雙腿踢斷。趙中陽痛苦地悶哼一聲,滾向一邊。臉上汗珠直冒。銀槍脫手,雙腿盡斷,他已沒半點反抗的能力。
那人似乎故意折磨趙中陽,緩緩走到他身邊,朝他身上非要害處,連刺三劍,每刺一劍,口中就厲聲說道:“第一劍是替我龍師弟刺的!第二劍是替我張師弟刺的,第三劍是替飛馬幫的好友魯師弟刺地,”趙中陽受他三劍,痛得青筋暴起,怒汗淋淋,卻是不肯告饒!
那人舉劍再刺時,眼前突地一花,劍上似乎被人用重手法一彈,讓他渾身一震,心血湧動,噔噔噔,一連退了六七步,方才立穩。他又驚又怒,剛想破口大罵時,趙中陽已被人抱起,送於臺下的威虎山地人手中。而抱著趙中陽的人似乎頭也未回,只是手指一彈,一道勁風直襲他腦門,嚇得他趕緊一縮頭,仍是晚了半步,頭上綸巾被勁風擊落,膽寒心驚!這才發現在,對方是一位僧人。
僧人放下趙中陽,緩緩起身,傲然說道:“現在什麼小貓小狗,都敢侮辱威虎山地人!小輩,如不是看在你那老鬼師父的份上,老僧早送你上了西天,還不快滾!”
實力相差甚大,那人不敢造次,忿然怒哼幾聲,只好悶氣下了擂臺。老僧運起佛門吼功,大聲說道:“貧僧風不佐,身為威虎山淨土壇長老,各位如想報仇,儘可上來殺了貧僧!,”
他故意示威。吼聲如雷,震得眾人耳膜生疼,頭中眩
小體弱地,當場就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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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世子,天色不早了,您能送我回王府嗎?”十三郡主在轎中,一幅心不在焉地樣子,轎子旁邊是騎著駿馬的陳一平,他朗聲笑道:“十三郡主不必著急,晉王還未回府!今日能與十三郡主一同遊賞南州城,真是一件幸事!本世子特意準備一些好玩的節目,十三郡主不防去觀賞一二!前面就是擂臺了,十三郡主,請!”陳一平不由分說,命人抬著十郡主朝前去了。
“陳公子到!………”
陳一平這次高調登場,他帶了許多隨從,命手下開出一條道來,與十三郡主的轎子,在眾多手下喲喝聲中,一齊走到擂臺前,這時,威虎山的長老—老僧風不佐,剛剛震懾住全場,一時間,無一人上去打擂!
不少江湖好手,一聽陳公子大名,頓時來了精神,大家衝著陳一平遙空施禮,甚是恭敬,陳一平故意賣弄,騎在馬上拱手致謝,與眾人一一打過招呼,頗為得意!宛若遊行時的晉王一般。這讓許多威虎山的人憤怒不已,冷眼以對。
只是礙於身份,沒當面譏諷!
倒是唐玄安排地混混地痞們心裡不爽啦!“咱們八世子、唐公子都沒擺這麼大的譜兒,這王八蛋算那根蔥?”在這些黑道勢力眼中,除了晉王,就數八世子跟唐公子最大啦!沒看到昨晚大世子、二世子兩個傻鳥有多狼狽?八世子跟唐公子有多威風?連晉王都震驚!這些混混地痞們,出來混的,最好面子!一見這個什麼陳公子,敢在這裡趾高氣揚,分明是不給面子?便想整他一整!
“媽的!什麼成公子,敗公子地?這是老子們的地盤,到處撒尿拉屎可以,到處撒野就是不行!”
“喂!成什麼敗什麼地,沒看到這裡是擂臺嗎?是人來的地方,你們那幾頭畜牲快點滾蛋!”
“哈哈哈!你看他那熊樣?小白臉一個,該不會是做兔子的吧?怪不得認識這麼多老爺們!”
“是啊!怪不得老子看他這般面熟!敢情是前兩天的相好啊!老子還記得他屁股上有塊紅》!不信叫他脫下褲子,大家看看!”
“老孟啊!明明他屁股上是塊黑疤!叫他脫下來看,老子跟你賭一兩銀子!”
“賭就賭!脫啊,脫啊!……”
……
這些混混說話自然不會客氣,七嘴八舌的亂罵起來,引來陣陣鬨笑。氣得陳一平臉上陰寒一片。他的一位親信見狀,替主人大聲罵道:“混帳東西,誰在背地裡罵我們公子爺?給老子站出來?”一干江湖中人也都氣憤難奈,個個怒目凜冽,抽出兵器在手。無奈這些混混們,人數不少,躲入人群中,胡罵亂罵,推推搡搡,這些江湖好手,也不敢盲目打殺,怕誤傷了其他百姓,惹來官兵。
那些混混仗著人多勢眾,一個個挺著胸膛罵道:“你爺爺我就站在這裡,你他娘地過來啊!”這些人混於市井,罵起人來,陰狠歹毒,什麼下流的話都能脫口而出。陳一平這邊地人哪裡是對手,還沒罵幾句,便被鋪天蓋地的罵聲給壓了回去。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陳一平俊臉憋得通紅,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