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擺手說
算了,你起來吧!本公子和你師祖談得投機直平算起來是你的師叔祖了。受你一拜也是受得。你師祖生活得很好,你不必擔心!”
那名護法長老應道:“多謝師叔祖!”起身立在一旁,躬身彎腰,垂手而立,對唐玄甚是尊敬!
唐玄自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昂頭挺胸,掃視群雄右美人在手,別提有多開心:“哈哈!老子真是英明!隨便胡扯幾句,這位木呆和尚就服服帖帖,如此說來,南宮定天倒是老子的徒孫啦!下次見面,是不是要喊一聲南宮乖孫兒呢?不行!……太便宜那老兒!南宮這孫子才不乖呢!”
“大膽!姓唐的!你竟敢口出狂言造是非!私闖我威虎山,看這次你往哪裡逃?”唐玄正值得意時聲暴喝從不遠處傳來,暴喝聲話音剛落下南宮定天已帶人飛奔而至。怒氣衝衝地瞪著唐玄。
剛才那名護法長老急忙出聲勸道:“南宮師兄,這位小師叔祖跟師祖相交甚深可不能這樣跟他說話。”看來,這和尚對唐玄的話,深信不!葉枯神僧的威名的確不凡!
南宮定天拂袖道:“師弟,姓唐的詭計多端,你千萬不可信他!哼!師祖乃是一代神僧,仙蹤不定,怎會與他這種紈絝子弟相識?再說,姓唐的才多大?師祖近三十年未曾露面,說不定早就……早就……”
唐玄介面說道:“早就仙逝吧?你這不肖徒孫,早就盼著葉枯歸西吧!你放心,葉枯早已不問世事,更不會回來找你算帳!可惜他八十年前雲遊四方,闖下神僧之名,卻被一幫徒子徒孫,害得老無居所,顏面全無!真是可憐可嘆又可悲啊!”
南宮定天信才怪,他冷冷看著唐玄和江北天,沉聲說道:“原來是你?姓唐的,你這位手下輕功很不錯啊!本莊主的威虎山可不是尋常之所,就算他揹著你,也逃不下去!今日可是你自投羅網!晉王早有令,擅闖威虎山者,當處斬!”
唐玄說道:“南宮定天,擅威虎山的,可不光是本公子等人!陳公子不也早早地來了嗎?好像還放了火、下了毒!現在還在威虎山中藏著,你與本公子鬥將起來,就不怕跑了主兇嗎?”
“你……怎麼知道地如此詳細?”南宮定天大奇道:“下毒放火的,是不是還有你?”
唐玄笑道:“你說呢?不過實話訴你,倒也無妨!本公子就是跟著陳公子等人後面進來的。他們點火放毒之時,本公子正與大世子吟詩作對呢!不信,你可以問他!”說罷,唐玄轉過頭來,喊道:“大世子,你也出來吧!南宮莊主還等著問你話呢?你今日吟的幾首好詩,可別忘了!”
大子這才從地牢中走了出來,他狠狠地瞪了二世子一眼,這人可是他晉王寶座的頭號對手!他走到南宮定天面前,說道:“南宮舅舅,唐公子……唐公子說得沒錯,我們是在地牢中吟詩!”
大世子撒完謊後,一語不發的立在一旁,雖然他很想說,姓唐的如何如何折磨他?痛得他生不如死,請南宮舅舅將他碎屍萬斷。但他終是忍了下來,一是唐玄有備而來,就算南宮舅舅也不一定能降服他,上次在父王床前,南宮舅舅不是吃了虧了麼?被火器傷了皮肉,現在還沒全好。他怕唐玄事後的報復!唐公子的暗殺,一定比暗殺父王的扶桑忍者更加難防!二來,剛才唐玄與二世子的對話,他全聽到了,果然是二人勾結!他最大的敵人是二世子!不能讓老二佔了便宜。反正他已與唐公子談好,先送他些好處,穩住姓唐的。一切等當了晉王再說。
南宮定天重嘆一聲,眾人面前,他也不便訓斥大世子,畢竟人家是將來的晉王。
他寒著臉說道:“不管怎樣,姓唐的,你擅闖威虎山就是死罪!”
唐玄臉色不快,道:“好啊!南宮莊主請動手吧!本公子奉陪便是!你是葉枯神僧的徒孫,本公子讓你三招吧!免得人家說我欺負小輩!”唐玄自從上次救了晉王后,信心大增,現在他耳目靈敏,身形如電,反應迅捷,抗擊打能力更不用說了。跑行跳躍,比江北天都不差多少?這還是他輕功不熟所致。
南宮定天氣得暴跳雷,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揚起手來,暗中運氣,正要出掌,突然唐玄指著他身後,驚呼道:“葉枯師兄,你怎麼來啦!”
南宮定天最敬怕的人,便是葉枯!一聽唐玄驚呼,心中猛地一咯!忐忑不安地回頭一望,除了十三族的人和自己帶來的手下,哪有什麼神僧?便在此時,左右又是一陣驚呼!南宮定天突然面前一股大力狂湧而來,自上而下,如排山倒海、勢不可擋。
南宮定天情急駭然,忙運功抵擋,誰知倉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