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降了吧!本公子可以幫你求求情,請南宮莊主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南宮莊主給不給唐某這個面子,就不知道啦!算了,你還是搏一搏吧!當本公子沒說。”
唐玄繼續品頭論足,搖頭吟道。看得津津有味,氣得南宮定天與烈雲等人咬牙切齒,戰得更激烈了。
陳一平見師父不聽勸解,他自己又受了傷,行動不便,心中急如火燒!突然,他看見唐玄正衝自己便眼色,暗中做些小動作。陳一平自思道:“姓唐的詭計多端,剛才陷害我等,這會兒不知安得什麼心思?莫非他又想救我?怕我死了,他就沒了利用價值?”
陳一平見唐玄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再一細想,頓時大悟,他二話不說,忍住傷痛!朝南宮定天打了三隻暗器,突然快速衝進十三族的族人中。出手如電,將一名頭領制住,搶下他的佩劍,陳一平橫劍於自己脖前,大聲喊道:“南宮定天,你還不住手麼?”
陳一平突然使出這一招,讓所有人迷惑不解,這姓陳的是不是吃錯了藥?用死來要脅對方?只有唐玄暗暗點頭:“比起陳一平,晉王的幾個世子都是酒囊飯袋!這傢伙要勇有勇,要謀有謀,膽識過人,頭腦靈活。就比老子差了一點兒!以後真不能小瞧啊!”
“平兒,你怎麼啦,糊塗了麼?快把劍放下!”烈雲大驚,退回陳一平身邊,想把他劍奪下。
陳一平退後二步,毅然說道:“師父,你們快走!不用管平兒!沒有平兒拖累你跟三位師叔,你們一定能逃出威虎山的。你們若不是走,平兒立刻自刎在你們面前!”
烈雲道長又急又氣,怒道:“你這孩子!怎的如此不懂事?胡說些什麼?你是德王長子,怎能輕易言死?你放心,小小的威虎山,就憑這幾頭禿驢,是攔不住你師父的。快些把劍放下,聽師父的話。”
陳一平搖搖頭,對南宮定天說道:“南宮莊主,晉王、德王本是聯盟,如今晉王重傷之餘,如果德王的大世子,被你逼死在威虎山上,你想想會有怎樣的後果?”
南宮定天沉聲說道:“你想要脅本莊主嗎?哼!陳世子,你打錯了算盤吧!”
陳一平說道:“非也!本世子只想和
主作筆交易!今日此事,你我二人都中了別人的計了,若真是我們放火投毒為何不趁亂下山去呢?躲在這佛像後面,等著你來捉嗎?當然,本世子這次認栽!眼下只有二條路可走,一條是死路本世子自刎於此,我師父等人當然能闖出威虎山!以後二王必會翻臉。第二條是生路,本世子留下作人質放我師父師叔下山。你想如何處置,本世子決無怨言。”
南宮定天並不想讓陳一平死!否則引起德王大怒,舉兵來犯,晉王誓必拿他出去抵罪!憑他威虎山的這點僧兵,怎能擋得住二王的軍隊?到時榮華富貴,鴻圖大業,都將化為泡影,小不忍亂大謀啊!
良久,南宮定天臉色一寒,道:“好!就依你所言,先拿你進地牢!到時,本莊主會親自向德王討個說法!”
陳一平笑道:“多謝南宮莊主!”他又對烈雲道長說道:“師父,此次我們中了奸人之計,害得烈火師叔慘死!徒兒也有責任。請師父先行回去,將烈火師叔好生安葬!冤有頭有主,此事總有查個水落石出的。”
烈雲道長知道這位徒兒,一向聰明,只要他沒事,下次還有機會翻本!他悶哼一聲狠地瞪了南宮定天一眼,抱起烈火的屍首了山去。
唐玄對陳一平個姆指,似是稱讚他。陳一平對他微微一笑至少表面上,像是在感謝唐玄。誰料唐玄將大姆指倒轉過來下點了二下。陳一平頓時有種不詳的感覺。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他有何陰謀?
南宮定天低聲道:“帶陳世回地牢!”幾名下人過來,說了聲請,陳一平輕舒一口氣,對唐玄道:“唐公子,今日一平領教了!公子的大恩大德,日後定會加倍償還!”說話間,似笑非笑,語氣冰冷之極。
唐玄呵呵笑:“陳公子客氣了!本公子做好事從不圖回報!威虎山的地牢中,有很多好玩的東西,還有數百名年輕姑娘,還望陳公子悠著點兒。別傷著身體!”
;一平走後,南宮定天冷冷盯著唐玄,道:“姓唐的,現在是該處理家醜的時候吧!”
唐道:“那是自然!不知南宮莊主該如何處治唐某呢?”唐玄把短槍,移在面前,輕輕地吹了吹槍口。威脅輕蔑之意盡現:“南宮莊主,別忘了,十三族的好漢們,還等著你給個說法呢?剛才那名假和尚,年紀太大,不像是到處作惡的僧人,聽說那些僧人都是年輕力壯的。”
南宮定天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