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幹!”
聽他口吻,似乎不把大世子放在眼裡,南州城的年輕俊傑之中,除了陳公子,還有誰有如此能耐?雙嬌自是想不起來。
“嘿嘿!這個……貴幹嗎?倒不敢當!有些事,就算本公子想幹,人家不配合,幹起來也如同咬嚼蠟,沒點意思!不過既然來了,順便小幹一下,還是應該的。”那個聲音笑起來,讓雙嬌心神不定。這笑聲聽起來,怎麼這般古怪?
雲青小心問道:“你……你到底是誰?”這時,牢口亮起一支火把,持火把的是位剛健老,一看便知是內外兼修的好手。老身後,一位普通下人打扮的男子,負手背後,笑眯眯地走了進來,二嬌,一見他的笑容,頓時認了出來,失聲呼道:“唐公子,怎麼會是你?”言語中有幾分驚訝,卻又有幾分驚喜。實是矛盾之極!
唐玄微微笑道:“二位姑娘還叫本公子姓唐的,聽起來親切些!”
雲青低聲說道:“唐公子是來取笑我們的吧!”唐玄道:“哪裡的話?本公子不忍見二位姑娘受刑,特來送些毒藥,二位姑娘吃了,可以毫無痛苦的死去,不知二位姑娘想不想喝?”
雲青本要火,無奈身體無力,只得苦笑說道:“原來唐公子,仍然擔心我們會誣陷你是刺殺晉王的主謀?好吧!你把毒藥端過來,我喝便是了,反正早晚都被大世子折磨致死,不如服些毒藥,死個乾脆!”
雲紫也介面說道:“小妹說得極是,你我今日死在一起,也不枉姐妹一場!希望我們來世仍是好姐妹!”說罷,二女相擁而泣,其他玉恆派的女弟子,也吵著嚷著要喝毒藥。
唐玄身後走來一名獄卒模樣的人,戰戰兢兢中提著二壺藥湯,唐玄命他給每位女弟子倒上一些,女弟子們想了不想頭便喝,依在地上閉目等
過了好一會兒些女弟子們,現並無異狀,不解地望著唐玄。
雲青性子較急,出聲責備道:“唐公子,你不是說給我們服毒藥麼?怎麼我們一點事兒也沒有?哼!我們都是臨死之人為何還要戲耍我們……
說到最後,小姑娘又急又怒,差點哭了。姓唐的真是個壞蛋,人家已被大世子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倒好,送毒藥都送些假的來好比賜你二丈布,讓你上吊,誰料吊一次,布斷一次,吊了半天都死不了!古人常說:人死不過頭點地將死之人都戲弄,這……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唐玄被眾多女弟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笑道:“各位姑娘誤會,在下送的的確是毒藥!不過毒藥也分很多種嘛!有喝了就死有喝了慢慢死的!本公子這種就是喝了慢慢死的。各位別急,這毒藥靈著呢?三五十年後時,神仙都救不了!”
“哼!……無恥狡辯!哪毒藥三五十年後毒性才的?你當人家是小孩子嗎?”雲青狠狠地白了唐玄一眼,說來也怪,這一嗔一罵之後,反而恢復不少體力,連心情也莫名的好上許多?不然哪有精神去責備唐公子?
唐玄走到牢籠外,搖頭嘆道:“孩子家家,練什麼劍啊!若是當初練練繡花針,今日怎麼困在此地?”
雲青不這話什麼意思,正要出聲頂撞,怎知,唐玄真的從身上取下二根長長的銀針,笑眯眯地說道:“二位姑娘,看看本公子怎樣玩針的?想學的話,就叫一聲唐哥哥!”說罷,得意地朝鐵鎖中絞動幾下,只聽見喀嚓幾聲過後,鐵鎖應聲開啟,當真神奇!
玉恆雙嬌同門下女弟子,都傻了眼,看怪物一樣看著唐玄。
唐玄高舉得銀針,一幅人得志的樣子,笑得無恥,說道:“二位姑娘想學嗎?叫一聲哥哥就教你們,這牢裡還有好多鐵鎖呢?本公子可不會一個一個的親自開啟!”
雲青、雲紫二人,你望我、我望你,卻都肯出聲,開啟牢鎖逃命,至少可以搏上一搏!比門下弟子在這裡枉死,要好得多!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叫這位唐公子為唐哥哥,二位姑娘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一方面是玉恆派女弟子的性命,一方面是二人的清譽,二人暗自躊躇,十分為難。
唐玄趁機說道:“二位姑娘慢慢,本公子有的是時間,想必大世子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吧!不如二位先休息一下。養足了精神,再叫也不遲啊!本公子可是有耐心的。”
玉恆雙嬌知他說的是反話,心中焦急,小嘴唇都咬得快出血來,這一句唐哥哥,就是喊不出。良久,雲青突然說道:“哼!我們不喊!若不是你叫嗦扶桑忍,壞我姐妹名聲,我們怎會弄到這種地步?這帳我們還沒給你算呢?你倒想趁人之危,過來羞辱我們!我們就是不喊!”
唐玄一愣,暗道:“這小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