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小隊長好像也看出來走過來的人影是近藤,他不確切的問道:“池田中隊長,近藤君不是帶領一個小隊的皇軍勇士,在阻擊土八路進攻的外圍陣地玉碎了嗎?怎麼、怎麼他又會活著回來?這個情況大大的不妙,難道這個混蛋投靠了土八路的不成?”
池田中隊長眉頭緊皺,他對藤原小隊長說道:“近藤這混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我的都弄不明白,此時看到他們四個竟能順利地透過八路軍陣地,就這麼毫無危險的走過來,這裡一定有意想不到的問題,命令部隊抬高槍口開槍,看近藤這幾個混蛋有什麼反應。”
快走近碉堡的近藤四名小鬼子,此時提心吊膽的盯著近在眼前的碉堡,他們一旦進入碉堡就會生命無憂,可又怕天氣突變在這飛沙走石的昏暗天氣裡,碉堡裡的日軍看不清楚,把他們四個當成八路軍突然開槍,那就真死的冤枉。
就在四名鬼子心緒不寧的再有十幾步就要走到碉堡跟前,突然從碉堡裡傳出尖利的槍聲,子彈離頭頂十幾公分飛過,嚇得另外三個小鬼子趕緊趴在地上,近乎歇斯底里的嚎叫道:“不要開槍,我們是池田中隊的帝國皇軍,不要開槍。”
近藤幾人已被八路軍俘虜,幾個小時又被放了回來,他深知被八路軍俘虜放回來的日軍士兵,在軍中要接受嚴厲審查,哪怕以後作戰再怎麼英勇,都會被看成是有汙點計程車兵,對他們來說被俘就是一種恥辱。
這個心中憤怒的傢伙突然聽到槍聲,竟站在原地不動,看著碉堡閉上眼,等待池田中隊長對碉堡裡的日軍士兵下達命令槍殺。
三個趴在地上被俘虜的鬼子,嚎叫著強行要把近藤拉倒,以躲避從碉堡飛來的子彈。
近藤憤怒地大罵道:“八嘎,我等已被八路軍俘虜,池田中隊長下令開槍執行戰場紀律,我近藤絕不會怕死的嚎叫求饒,為了大日本帝國皇軍榮譽,我會等待池田長官的制裁。”
碉堡裡的池田端著望遠鏡發現近藤聽到槍聲不但不就地隱蔽,反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還對身邊趴在地上的三個鬼子大罵,他憤怒地揮手命令道:“停止射擊,嚴密監視近藤這四個混蛋如何行動。”
近藤站在原地不動,聽槍聲從頭頂飛過,他‘哈哈’大笑的嘶吼道:“池田中隊長,我是近藤,我們四個被土八路俘虜,現在被放回來有要事相告,要是池田中隊長要執行戰場紀律,槍殺我們四個皇軍士兵,我近藤絕不會做任何表示,來吧,要麼開槍,要麼放我們進去。”
池田聽到近藤的嚎叫,他對藤原小隊長說道:“藤原君,近藤這四個混蛋被土八路俘虜,現在透過土八路的陣地放回來,還叫嚷著有要事相告,命令所有堅守在碉堡裡的皇軍士兵,加強警戒,一旦近藤身後的土八路借開啟碉堡鐵門之機突然發起進攻,要以最猛烈的火力消滅進攻之敵,藤原君你的明白?”
“哈依、哈依。”
池田命令一名鬼子伍長帶領幾名士兵,等到近藤四人走到碉堡跟前,沒有發現八路軍發起進攻,要以最快的速度開啟碉堡鐵門,將近藤四名被俘虜計程車兵放進碉堡,押到三層接受池田最嚴厲的審查。
藤原小隊長趴在瞭望孔對碉堡下面五米遠的近藤喊道:“近藤君,你的被土八路俘虜,這是你的恥辱,為什麼不剖腹謝罪,竟敢為了活命不知羞恥的跑回來?”
“藤原君,我近藤死不足惜,我有重要情況向池田中隊長報告,請你開啟鐵門放我進去,我近藤說完情況,我會剖腹向天皇謝罪,你的明白?”
池田和藤原聽近藤這個混蛋被八路軍俘虜,說話還這麼不知羞恥,竟口氣不善的大放厥詞,池田為了懲戒這個被八路軍俘虜的皇軍小隊長,命令一層的伍長馬上把近藤四個放進來,押上三層接受制裁。
近藤聽‘哐啷啷’碉堡的鐵門被開啟,站在裡面的伍長和幾名小鬼子端著槍緊張的吼道:“你們快快的進來,池田中隊長在三層等待,混蛋,你們聽到了沒有?”
鬼子伍長一把將近藤拽進碉堡,毫不客氣的吼道:“一群被土八路俘虜的混蛋,還有什麼臉面活著回來,快快的滾進來,快快的。”
隨著‘哐啷啷’鐵門發出難聽的摩擦聲,鐵門被重重的關上,一層登時黑乎乎的一片,透過從上面樓梯口投射下來的光線,近藤的臉色鐵青,對推搡他的伍長吼道:“混蛋,你為什麼要這麼野蠻的對待長官?”
鬼子伍長在身後重重的推了一把近藤,態度惡劣的說道:“近藤小隊長,你現在是一個被土八路俘虜、身份有待查明的嫌疑人,難道你想叫我抬著你見池田中隊長不成?哼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