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劍強打精神的說道:“都不要擔心,我多次告訴你們,我雷劍比貓的命還大,有九九八十一條命,就是死過幾回也能再活過來跟你們一起殺鬼子。”
老孫怕雷劍說的太多在下達具體任務時,身體受不了影響到下步作戰部署,他吃力的站起來說道:“大家先找地方坐下,老是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恐怕雷團長勞神勞力的受不了,現在時間緊急馬上召開戰前軍事會議,請雷團長說說如何佈防摧毀敵碉堡的兩套作戰方案好嗎?”
“你是誰呀?我怎麼不知道獨一團又來了個能說算的指揮員?”
“就是,雷團長,這說話的人是誰?我們怎麼不認識?”
雷劍看大家對老孫的身份提出質疑,而這老孫又在獨一團召開的軍事會議上主動站出來說話,弄得參加會議的大家皺緊眉頭,不知這是從哪來了這麼個人物,竟在獨一團這個重要的軍事會議上指手畫腳,不擴音出質疑。
老孫被大家問的不好回答,自己也感覺到有點喧賓奪主,此時真後悔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以至於引起大家的不滿和猜疑。
雷劍看老孫面顯尷尬之色,馬上替他打圓場的說道:“老孫同志是留守阜平城特別行動隊的參謀長,他對阜平城的情況瞭解得比較清楚,我特邀老孫一起參加咱們的軍事會議,這對我們下步解決困守在碉堡裡的鬼子,老孫會出謀劃策的起到重要作用。”
張挺搖頭看著老孫問道:“老孫,你在咱們八路軍哪支部隊任何職?要想參加獨一團的軍事會議,總要說個明白叫我們心裡有個數吧?再說。”
“混蛋,有這麼對待自己的同志嗎?你們要清楚,召開軍事會議,不一定全都是團裡的幹部,有時還會擴大到營連,老孫是我主動邀請參加會議,我還要把大島醫生邀請到會議上,你們不會也反對吧?”
“雷團長,你說什麼?咱們獨一團召開摧毀敵碉堡的軍事會議,還要把大島這個老鬼子叫上,這我就不明白了,他算哪根蔥?不制裁了他算給他留了條命,我反對。”馬銘副團長噘著嘴說道。
“馬副團長,你不要不摸情況亂髮言,邀請大島醫生參加這次軍事會議,不是你想的那麼隨意,這裡必然有雷團長經過慎重考慮已經做出叫咱們意想不到的部署,不是咱們大家想的那麼簡單。”
“這、這是誰呀說話這麼熟悉?是老馬、馬政委,快過來,我的老夥計辛苦你了,剛到是吧?吃飯了沒有?快送給我看看。”雷劍聽站在幾個人身後那說話的人口音這麼熟悉,不僅大聲地喊出來。
說話的人正是帶領獨一團機關及直屬各部門剛進阜平城的馬明山政委,他進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負責城內安全警戒的騎兵營長龔志堅,沒想到碰上教導員方超,當馬明山獲悉獨一團幹部剛才被雷團長找去召開軍事會議,他一把抓住方超問道:“雷團長他們在哪開會,馬上帶我趕過去。”
馬明山騎著戰馬在方超引領下,穿街過巷很快來到大島診所,他顧不得其他跳下戰馬衝進診所,當警衛排長馮光和戰士看馬政委風塵僕僕的衝進來,激動地就要撲上去大喊,被馬明山趕緊制止道:“不要喊叫,雷團長正在開會是吧?”
他在警衛排戰士的熱情問候中走進小屋,看到兩次被援華專家宣佈死亡的雷劍,此時臉色蒼白虛弱的坐在診療床上,皺緊眉頭聽幾位副團長發洩不滿。
馬明山真想撲過去好好看看這個雷劍,說一說心中對雷劍的牽掛和心痛,此時聽大家對老孫和叫什麼大島也要參加這次軍事會議,都不滿的對雷劍提出質疑,馬明山只聽了一會兒,弄不清大家說的來龍去脈,可他相信雷劍邀請老孫和那個聽名字像是島國的大島參加會議,必有他深遠的打算,馬明山實在聽不下去,這才在大家不備時在身後喊出幾句。
雷劍聽出是馬明山的聲音,馬上打起精神叫馬明山到跟前,兩位經歷過生死離別的戰友和兄弟,兩眼相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流著眼淚點頭幾乎同時說道:“我終於見到你了。”
此時任何語言都是多餘,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嚇得站在外屋隨時關注雷劍的張光華和春桃,幾步衝到跟前。
張光華拽住馬明山喊道:“你這人不知道雷團長身受重傷啊?他可是死過兩回開過兩次刀,縫合過兩次刀口的重傷員,小心躲避都怕觸碰到雷團長的刀口,你可好,整個把雷團長摟住,要是崩開了刀口會出人命的你懂不懂?”
馬明山被張光華沉著臉口氣嚴肅斥責的很不好意思,趕緊鬆開摟住的雷劍,自我解嘲的說道:“雷團長,咱兄弟倆現在想近乎都不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