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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部分

一點日文,要是你不嫌棄,我就照本宣科的念給你聽聽?不知雷團長意下如何?”

“請教、發自內心的請教。”

老孫開始念起大島寫的這張日文,力爭念得速度慢一些,好叫雷劍能聽得懂。

大島沒想到他救治過的這個重傷員老孫,對日文這麼對路,口齒清楚,抑揚頓挫恰到好處,他對眼前這兩個‘土八路’不僅另眼相看,他從心裡佩服八路軍隊伍中會有這麼兩位有識之士,真的有些佩服。

雷劍等老孫唸完,他認為大島所寫的這些東西,基本與商談的沒有什麼大的出入,只是在語句和用詞上傾向於模稜兩可,有的地方非常溫和,溫和的很難達到寫這東西的本意,倒好像是一封家書。

他笑看著老孫說道:“老孫你手裡拿的這張大島先生寫的字面東西,就是我一直與大島先生經過幾次交鋒確定下來的實施計劃,現在你已經很清楚了,不用我再做解釋,請根據這紙上寫的東西,提出你的想法和建議好嗎?”

老孫不客氣的說道:“雷團長,這應該是寫給日軍的一封信吧?這封信書面語言很流利,措辭較模糊,有的地方存在粉飾,還有的地方在標榜,要是按這原件送到日軍指揮官手裡,恐怕不會起到多大作用,說不好還會起反作用,雷團長應該也看出這個問題了是吧?”

雷劍點頭同意,他接過這封寫給碉堡裡日軍指揮官池田和所有士兵的信,對大島說道:“大島先生,您覺得老孫剛才提出的建議有沒有道理?我們寫這封信的目的是勒令固守碉堡的日軍指揮官和士兵放下武器,主動走出來向八路軍獨一團繳械,而不是請求,更不是央告,這點必須要清楚。”

大島聽雷劍和老孫如此挑剔,心靈好像被扭曲,一種憤怒油然而生,他盯著雷劍和老孫口氣不善的說道:“雷長官,我對你和這個老孫說出如此叫我無法理解的話,心裡大大的不滿意,對於我皇軍部隊正在與你八路軍作戰,敵我雙方暫未分出勝負,您竟多次向我灌輸皇軍必敗八路必勝的道理。

我作為一名反戰同盟會員,非常理解和同情你們的想法和做法,已經以最大努力寫了這封疏導據守碉堡裡指揮官和皇軍士兵的書信,你們不但不取得諒解,反而步步緊逼,我大島是有尊嚴的,要是你們一再挑剔,我請求收回這封書信,斷絕再次交談。”

“哈哈哈,大島先生,我前面跟您說的很清楚,摧毀三個日軍困守的碉堡,會在三個小時之內完成,我請您向據守碉堡的日軍指揮官和士兵寫一封勸降信,本著好生之德而為之,您要是不想留下被困的日軍士兵生命,我不強求您做您不願意做的事。

但是既然您已經答應我,還請把這封信的有關詞句和意思,按照我和老孫的意見做一下修改,時間還是十分鐘,您也可以選擇不合作,那我雷劍馬上下達命令對日軍困守的三個碉堡發起總攻,時間緊迫還請大島先生三思。”

大島被雷劍義正詞嚴的訓導了一番,心裡非常清楚自己一旦不合作,這個支那娃子指揮官雷劍,會馬上下達命令摧毀三個碉堡,而且完全相信雷劍說的用不了三個小時,三個碉堡必被摧毀,

為了保住踏入華夏大地此時困守在三個碉堡近一箇中隊士兵的生命,大島思量再三,接過雷劍遞給他自己寫的書信,轉身離去趴在放醫療器械的桌子上,皺緊眉頭重新遣詞造句,儘量寫的能叫困守在碉堡裡的日軍指揮官和士兵接受,而且也儘量叫眼前這個狡猾的八路軍支那娃子指揮官滿意。

五六分鐘過去,大島將重新改動過措辭和語句的書信交給雷劍,雷劍和老孫看完後交換了一下眼色,感到這是大島最大的接受底線,兩人點了點頭。

雷劍對大島說道:“大島先生,可以給我一張紙和一支筆嗎?”

大島疑惑的看了雷劍一眼,不知這個小傢伙要紙筆幹什麼,雖然心中疑惑,還是轉身取了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雷劍。

雷劍前胸的刀口反反覆覆癒合的很不好,刀口到現在稍不注意姿勢,就會傷及到刀口滲出血來。他堅持著挺直腰桿,把紙鋪在腿上,艱難快速的寫了五六行字,刀口受到擠壓疼的他滿頭流汗。

好不容易寫完遞給老孫,虛弱的說道:“老孫,麻煩你再抄一遍,不能叫小鬼子瞧不起咱們文字不好,要是你覺得哪句話和哪個詞不恰當或力度不夠,你直接改過來,我再簽上字。”

老孫先看了一遍雷劍寫的這十幾行日文字,沒想到雷劍對日語的語法和文理掌握的還算可以,雖然有的字寫得有誤,有的句子不太通順,但是寫的這個東西筆鋒犀利,言辭激烈,鏗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