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團馬銘副團長帶領騎兵營,以瘋狂的速度撲向桑頭鎮,來到鎮西口,命令騎兵二連馬上衝到桑頭鎮東入口,封堵出入口,只要桑頭鎮的敵人向東出口逃竄,全部消滅。
並要求二連嚴密監視從五阜公路開過來的日軍,一旦敵人靠近,一定要採取機動靈活的戰術牽制敵人火力,掩護騎兵營一、三連撤出桑頭鎮。
馬副團長對騎兵營一、三連命令道:“以班為單位,各自為戰,只要發現桑頭鎮出現的小鬼子,要以最兇猛最凌厲的砍殺速度,消滅屠殺我鄉親的小鬼子,殺啊。”
二百多匹戰馬在灰白色的晨霧中殺進桑頭鎮,正在屠殺鄉親的鬼子騎兵,沒想到會在他們認為沒有八路軍埋伏的桑頭鎮,突然冒出一支龐大的騎兵隊,等這群分散如入無人之境的鬼子騎兵反應過來,已經處於被八路軍騎兵分割包圍的狀態。
小鬼子一看形勢緊迫,扔掉搶來的百姓東西,衝向戰馬就要飛身竄上馬背,被撲上來的八路軍騎兵戰士勇猛砍殺的摔躺在地上,捂著傷口蹬了幾下腿嚥氣完蛋了。
騎兵營戰士看到火光沖天被屠殺倒在家門前、院子和屋子裡的鄉親,還有為了逃避鬼子屠殺和凌辱的人群,在衝出家門又被外面的小鬼子騎兵堵住,一陣失去人性的殺戮,橫七豎八的躺在大街小巷的血泊裡,一個個憤怒的瞪圓雙眼,怒不可遏。
桑頭鎮遭到日軍一個小隊的血洗,是繼阜平縣榮昌染布廠後的又一血淋淋慘案,充滿死亡撲面而來的血腥,激起騎兵營戰士極大的憤怒,戰士們滿腔怒火,誓死要為慘死在敵人槍口刺刀下的鄉親報仇。
馬銘副團長看著桑頭鎮不忍目睹的慘狀,他兩眼冒火,揮舞著馬刀撲向正在指揮鬼子騎兵衝出八路軍騎兵營包圍、奮力反擊的鬼子騎兵小隊長,揮起繳獲的日軍尉官指揮刀,以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劈向小鬼子。
鬼子小隊長看撲向他的戰騎上計程車兵,竟揮舞著日軍尉官指揮刀瘋狂的從上至下的劈下來,這個驕狂的鬼子小隊長撇嘴嘶吼道:“混蛋,你的這種刀法如同砍劈柴,我會在三招之內殺了你,哈哈哈。”
馬銘自從成立騎兵營,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雖然沒有經歷過系統的騎著戰馬進行刀法訓練,可在雷劍摸索出來的一套刀法啟發下,砍殺鬼子步兵以速度見快、刀法雜亂衝進敵群發揮的也很淋漓,可今天碰上的是日軍正規的騎兵小隊,在戰馬上以刀法搏殺,馬銘可就吃虧了。
鬼子騎兵小隊長還真不是吹,當馬銘揮起指揮刀意圖從上至下來個灌頂劈殺,本想以凌厲的一刀置這鬼子騎兵指揮官於死命,當指揮刀就要臨近鬼子小隊長頭頂時,突然一道亮光從下往上猛的斜磕,鬼子小隊長熟練移動了一下身子,將馬銘就要砍殺下來的指揮刀卸去勁道,偏離開鬼子小隊長的頭頂,斜飛了出去。
馬銘被磕的感覺手臂一麻,要不是突然手下用勁緊緊抓住指揮刀,指揮刀就會脫手飛出。
就在馬副團長被鬼子小隊長卸去刀勢,身子往側傾倒,還沒來得及坐穩在馬鞍上,鬼子小隊長趁機突然出刀,猛地刺向馬銘的右肋。
馬銘根本來不及挺身迎擊鬼子小隊長刺過來的這一刀,眼看指揮刀就要刺進馬銘的右肋,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馬銘豁出一切的整個人突然向左側滑去,只聽嗤的一聲,鬼子騎兵小隊長刺出的一刀,擦著右肋皮肉穿了過去。
馬銘在這電閃雷鳴銳利一擊的緊張時刻,精神高度緊張,神經意識根本跟不上傷處的疼痛,為了保全自己,在整個人向左滑下去的瞬間,抓住馬鬃猛地一揪,戰馬吃痛的斜刺裡衝了出去,就在兩戰騎錯身的剎那間,馬銘猛地從馬鞍探身出刀刺向驕狂大意的鬼子騎兵小隊長。
啊的一聲慘叫,鬼子騎兵小隊長的後背中了馬銘一刀,馬銘在戰馬向前衝出就要與鬼子小隊長錯身時,他猛地拔出指揮刀,一圈戰馬返回來又刺出一刀,這一刀刺進鬼子小隊長的右肩。
壓根就沒瞧得起馬銘的鬼子小隊長,在馬銘被他刺殺驚嚇的就要滑落下戰馬,驕狂的鬼子小隊長的想等馬銘再次出招再狠狠的一刀殺了他。
可這個小鬼子失算了,他沒瞧的上眼的馬銘,在混亂中竟在逃竄錯身時變換刀法,從後背刺了他一刀,不等鬼子小隊長從疼痛中反應過來,撥轉馬頭快速返回的馬銘又在右肩刺了鬼子小隊長一刀。
鬼子小隊長連續被馬銘在混亂的刀法中刺了兩刀,一時右手臂失去力氣,想緊緊的握住指揮刀撲向馬銘置馬銘於死地,可他剛揮起指揮刀,就被馬銘狠狠地從上往下砍在刀背上,對右臂受傷的鬼子小隊長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