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傲慢、勇敢、作戰手法果斷的帝國精英,可現在他們眼裡的龜田,已是一個蔫頭耷腦雙眼無神的痴呆半大老頭。
龜田被雷劍這個獨立營和騎兵隊,折騰的實在不輕,以至於這個戰爭狂人此時毫無還擊之力,空有一個聯隊的兵力,卻被這個支那孩子雷劍,挑逗的四處奔命、追捕,到頭來就像握拳砸在棉花上,有勁空折騰。
他慢慢的恢復神志,從暴怒之下心智受損,這個頹廢蒼老的半大老頭,突然推開扶住他的幾個鬼子軍官,把指揮刀插進刀鞘,褪下手中已髒的白手套,猛地摔在地上。
龜田大隊參謀長謹慎的問道:“龜田閣下,被土八路騎兵隊衝殺受傷、玉碎的皇軍士兵已經。”
“命令部隊就地休整,等候新的命令。”龜田已恢復常態的命令道。
再說雷劍帶領騎兵隊衝出敵群,及時撤離,向正東方向風馳電閃的衝出十幾裡,來到一條小溪旁,雷劍勒住戰馬命令道:“所有戰士下馬,在小溪旁稍作休息,飲馬餵養,準備再次行動。”
騎兵隊此時已是人疲馬乏,戰士們跳下戰馬,牽著戰馬到小溪邊飲水,戰馬一路長途奔襲,在與敵交戰中已經配合主人盡到了最大努力,此時飢餓難忍,把下半個頭拱進小溪中,一陣狂飲,半天抬起頭來,連甩幾下馬頭,轉身在戰士的隨意牽引下,主動找到野草茂盛的地方,啃食起來。
王曉亮湊到雷劍身邊,摸著在戰馬上摩擦已出血的屁股,喘著粗氣問道:“雷營長,你說咱們騎兵隊後面還有大的作戰行動,到底還要怎麼打?”
雷劍不想給戰士們壓力,只是督促道:“曉亮,命令戰士在十五分鐘之內,解決飢飽問題。”
他說著拿出從龜田聯隊地下秘密軍需庫,繳獲的壓縮乾糧,走到小溪邊,蹲下來捧起溪水,喝了幾口,啃著壓縮乾糧,不時用河水送下,五分鐘時間,他已經補充完畢。
雷劍站起來看著戰士們,蹲在河邊跟他一樣的啃著壓縮乾糧,就著河水充飢,心中湧出一陣酸楚,他心中暗道:“這就是抗戰時期的八路軍戰士,他們的命,始終拴在褲帶上,不管遇到任何艱難險阻,哪怕失去生命,只要是抗戰打小鬼子,都會義無反顧。”
王曉亮看雷劍坐在地上靠住樹幹,面色深沉,好像沉浸在思慮中。
他走到跟前,手拄地慢慢坐下,當屁股捱到地上,被磨破的地方一陣鑽心刺痛,疼的王曉來‘哎吆’一聲,馬上彈跳起來。
雷劍被王曉亮喊叫的回過神,看到王曉兩疵牙咧嘴的摸著屁股,他體貼的說道:“輕一點坐下就好了,來吧,我的屁股剛開始坐下也是這樣,可我忍住不吭聲,你們誰還知道我的屁股也磨破了?”
王曉亮接住雷劍伸給他的手,慢慢的坐在地上,咬著牙堅持不喊出聲,他看著雷劍問道:“雷營長,咱們是不是要返回到三頭崮修整一個時期?我可跟你說,要是再這麼一直打下去,咱們的戰士可不是鐵打的,恐怕到最後部隊自然減員會很大。”
這時李剛湊過來接著問道:“雷營長,咱們把龜田聯隊的四支部隊,狠狠的教訓了三支,還有一支可是龜田聯隊建制最全的竹下寅次郎大隊,這支部隊武器精良,兵力雄厚,不是咱們一個騎兵連,說偷襲就能偷襲的。
再說竹下寅次郎的日軍大隊,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越過沙河,要是還在沙河東岸,你不會又要強渡沙河,找竹下日軍大隊的麻煩吧?”
雷劍聽身邊的兩個血肉相連的弟兄,同時問出的應該是一個問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半天說道:“咱們的騎兵隊,四處出擊,打的龜田這老傢伙的三支部隊措手不及,我想龜田這個狡猾的傢伙,一定會改變原來的作戰方案,把主要作戰目標,全部鎖在咱們這支騎兵隊身上。”
王曉亮一聽緊張的站起來,也忘了屁股的疼,急切的問道:“雷營長,要是小鬼子的四支部隊,對咱們騎兵隊實施從外及內的包圍,那咱們騎兵隊除非戰馬插上翅膀飛出去,不然的話就等著全部戰死吧。”
李剛看著王曉亮不滿的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太情緒化了,既然雷營長想到了這一點,就一定有辦法破解,咱們聽聽雷營長有什麼高見再說。”
雷劍扶著樹幹站起來,右手背過去兩指捏住褲子,往外輕輕地拉動,粘在破皮肉上的內褲,被撕扯著脫離開,疼的雷劍咬緊牙關挺過去。
他看著王曉亮和李剛說道:“我們騎兵隊,現在就這麼一點休息時間,人要補充乾糧和水,馬要吃飽喝足,一場等著咱們騎兵隊的大戰,馬上就要展開,命令戰士們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