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安全,並由雷劍統一指揮。
雷劍渾身輕鬆的鑽出坦克,他現在可以大膽地離開,去執行他認為可行的軍事行動。
敵人的炮火從拂曉,就開始對獨立團陣地實施炮火打擊,幾輪炮火轟炸,獨立團的前沿陣地被徹底摧毀,要不是及時把部隊後撤,傷亡會很慘重。
雷劍發現敵炮火前後不到五分鐘,全部停止轟炸,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他正給幾個戰士做工作,心情極壞的吼道:“我不是你們的連長,你們的陣地就在這裡,不要都跟上我,你們清楚了沒有?”
經過再三篩選,雷劍從保護坦克的一個班裡挑出兩名戰士,隨他行動,其他繼續保護坦克和坦克兵。
九人小隊伍,騎著戰馬離開抗日根據地,當方團長知道雷劍又帶著人離開,他搖頭罵道:“這混小子不知道怕死,看來又要找小鬼子的痛處,這次不知他又要弄出什麼大動靜。”
雷劍帶著隊伍,騎馬專走隱蔽的樹林和莊稼地,繞過敵人,直奔西北方向。
王曉亮拍了一下戰馬,跟上雷劍並排走在一起,神秘問道:“小姐夫,咱們這是要到哪?抗日獨立團跟小鬼子打的很苦,咱們留下還可以幫一把,你怎麼說走就走呢?”
“你是不是一天不揍你,你就皮癢?誰是你的小姐夫?,你再胡叫,我一鞭子抽死你。”
雷劍舉起馬鞭做勢就要下手,嚇得王曉亮身子在馬背上一歪,落荒逃走。
牛大力湊上來:“雷小子,你說說咱們這次要執行什麼任務?說出來俺心裡有數,就不會瞎嘀咕了。”
“不能說,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等著吧。”說實話,雷劍對這次執行他自己都沒把握的任務,心裡底氣不足。
一路上春桃也不說話,只是瞪著圓圓的大眼,不時瞄一眼這個膽大心細勇猛果敢的小雷劍,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小兄弟。
九匹戰馬已經離開戰火瀰漫的陣地,在戰士們眼裡,雷劍就是個逃兵,他出走,從來不顧忌抗日獨立團有沒有危險,我行我素,毫不纏綿囉嗦。
出來一天了,雷劍帶著戰士們在幾條公路上來回溜達,不時站在山坡高處,瞭望公路的盡頭。
太陽已偏西,雷劍覺得這種守株待兔,不可取,一旦敵人從其他路透過,貽誤大好時機,根本就圍堵不上敵人。
他把幾個人做了分配,三人一組,牛大力和王曉亮各帶兩人,在不同通往抗日根據地的公路上監視,一旦發現小鬼子增援部隊,或是敵人輜重運輸隊,馬上通報。
雷劍帶著春桃和另一名戰士,隱蔽在一個樹林高地,俯視著山下那條公路。
他清楚,敵人要麼繼續增派圍剿抗日根據地的部隊,要麼拖住抗日獨立團兵力,打疲打殘這支隊伍,然後一舉鏟處抗日根據地。
一旦是第二種情況,那敵人必然要派輜重部隊,給前線運送武器彈藥和給養,要是敵人得到武器彈藥和軍需補充,獨立團苦戰都不能倖免慘敗的結果。
雷劍對春桃說道:“你吃點乾糧吧,說不準跟小鬼子真幹起來,就連喘氣都要爭取時間。”
“我不餓,兄弟,我看出來了,你比我重要,還是你吃吧。”春桃笑著推開雷劍遞過來的乾糧袋。
雷劍靠在樹上舉著望遠鏡,一點都不敢疏忽,緊盯著那條通向抗日根據地公路。
他心裡清楚,城裡小鬼子武器彈藥庫,已被他帶人炸掉,不可能從城裡向前線圍剿抗日根據地的部隊,運送軍需物資。
敵人採取消耗戰,來圍剿根據地,武器彈藥同時消耗肯定很大。今天拂曉前幾輪炮火打擊,敵人的炮彈應該不會存留太多,彈藥糧食,小鬼子目前都急需補充。
雷劍想到這些,竟朦朧中睡去。
那個手舉望遠鏡戰士,突然緊張的身子一抖,剛想叫醒雷劍,春桃做出噤聲的手勢。
她接過望遠鏡一看,公路盡頭出現大批的馬車隊,這麼重要的情況她不敢不報。
春桃把望遠鏡還給戰士,悄聲走到閉眼睡覺的雷劍身邊,看著這個大娃娃臉的小兄弟,越看越心疼,她搖頭流著眼淚低聲說道:“兄弟你太小,真是受苦了。”
雷劍冥冥中覺得有人在盯視著他,他猛的睜開眼,嚇得春桃蹲坐在地上。
“春桃姐,你在這幹什麼,怎麼還哭了,想家了是吧?等打完這仗,我就送你回家。”
“不不、不是這樣的,發現、發現好多的馬車從那邊過來了,我想叫醒你,又、又不忍心。”春桃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