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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聯隊長對站在一邊的近藤大隊長問道:“小野君,已經發現的坑道口挖開了沒有?”
“報告聯隊長閣下,坑道口還沒有開啟,我皇軍士兵接受在八路軍戰地醫院發現的坑道口,由於大意,幾次開挖多次引爆土八路坑道內隱蔽裝置,大日本皇軍傷亡慘重,此次對在榮昌染布廠好不容易發現的坑道口,採取謹慎態度,所以行動比較緩慢。
我的命令皇軍士兵謹慎小心,不要著急,一定要在最安全的情況下,挖開坑道封板,突然對坑道內發起進攻,這樣會把坑道里的土八路統統消滅,不知大佐閣下有何訓示。”
“吆西,小野君,你的這種做法非常的好,命令開挖坑道的皇軍小隊,一定要保護好坑道口,一旦開啟坑道封板,快速出擊,把裡面的土八路統統消滅。”
“哈依、哈依。”
松本聯隊長看著被包圍在中間的工人,獰笑著對身邊的池田中隊長說道:“你的一定要從這群支那工人口中,逼問出廠區內其他坑道出口,不配合皇軍有反抗的,你的會知道怎麼做,快快的行動。”
池田中隊長帶著兩名士兵,走到被包圍的工人身邊,突然衝到一個歲數大的工人跟前,猛地往外一拽狠狠地甩了出去,那老年工人被摔倒在地上,還沒等站起來,池田中隊長衝過去又一腳踢翻,抬起右腳踏住老人的前胸,惡狠狠地俯身問道:“你的只要說出廠區內的一個坑道口,我的就會饒了你這老東西。”
那老人顫抖著身子說道:“太君,我就是一個工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地道口還是坑道口的。”
池田中隊長聽老工人說他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殘暴的混蛋突然抬起右腳,狠狠地跺在老工人的胸口,隨著一聲啊的慘叫,從老工人嘴裡狂噴出一口鮮血,當時昏死過去。
被圍在中間的工人,看到兇殘的小鬼子如此瘋狂,一個個怒目而視,突然有人帶頭喊道:“不許殘害工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快放了那老人。”
“哈哈哈,吆西,你們的有如此膽量,那我就叫你們好好地享受一下我給你們準備的美餐。”池田中隊長轉回頭對幾個小鬼子喊道:“架好大鍋熬上米粥,我的要叫支那豬好好地美餐一頓。”
幾個小鬼子快速點燃提前架好的大鍋下面的柴火,熊熊燃燒的柴火,被燒得噼噼啪啪炸響,很短的時間大鍋就冒出蒸騰的熱氣,工人們不知道兇狠的小鬼子要搞什麼鬼,疑惑中卻又伴有提心吊膽的情緒。
此時被池田中隊長一腳踏在胸口昏過去的老工人,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看著手持指揮刀面目猙獰的池田中隊長,他知道今天小鬼子絕不會放過他,應該是活到頭了,老工人想以自己的死來抗爭,逼迫小鬼子放下屠刀放過被抓的工人。
一個淳樸善良的老工人,竟會把生的希望寄託在豺狼身上,可他明知不可能,還是要博一下。
他看池田中隊長掃視著被抓的工人,撇著嘴在尋找下一個目標,老工人趁敵不備,突然竄起來一頭撞向鬼子中隊長。
這個經過訓練在戰場上肆意槍殺抗日戰士的混蛋,當發現躺在地上的老工人突然躥起,池田身子往側一退,猛的收腿踢腳,將老工人踢飛出去三四米,口噴鮮血再次摔躺在地上。
暴怒的池田中隊長衝到老工人身邊,抽出指揮刀狠厲地往下一砍,老工人的頭顱被砍離開身子,兇殘的池田抓起老工人的頭顱,甩給正在燒大鍋的鬼子,憤怒地吼道:“扔進大鍋,給我煮成肉醬,快快的。”
工人們看到鬼子這兇殘的一幕,再也控制不住壓抑的反抗情緒,一個個憤怒的握緊拳頭吶喊道:“不準殘害工人,抗議鬼子的暴行,你們這群雜種,早晚會被八路軍消滅,快放了所有的工人。”
手拄指揮刀的松本聯隊長,看到工人握緊拳頭憤怒的吶喊,聲討鬼子的暴行,他搖頭桀桀的大笑道:“哈哈哈,與虎謀皮,請求大日本皇軍放了你們,吆西,很好,只要你們的說出廠區內所有的坑道口,將隱藏在你們中間的土八路和抗日分子交出來,我的會給你們一條生路,還會發給你們錢糧,誰的先說?前面說出來的人,大日本皇軍會大大的有賞。”
“王八蛋、雜種,我們別說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殺了我們吧,快動手,老子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華夏子孫。”
松本聯隊長沒想到這些待宰的羔羊,面對槍口,不但不求饒,反而突然赤手空拳衝向周圍的皇軍士兵扭打在一起,他突然揮起指揮刀暴喊道:“機槍準備,將包圍的支那豬統統死啦死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