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走到掛在牆上的一張星羅棋佈的鐵路、公路交織的地圖前,手裡拿著一根形似課堂老師教鞭的細條棍,不停地敲打著地圖上的鐵路、公路網線。
他指著德石鐵路問道:“負責保護這條鐵路沿線、駐防在德洲的池田旅團長,你的怎麼說?”
河池旅團長霍的站起來,謹慎的報告:“報告司令官閣下,德石路發生的土八路破襲戰,我的在華北司令部公幹,實在不知這是為什麼,我的馬上。”
“推諉,純粹是在推諉,你的旅團所在戰區,發生這麼大的戰事,難道他們的沒有像你這個旅團長報告?我的不會相信。”
岡村寧次大將不等池田旅團長再做解釋,馬上指著交通網路圖,敲打著同蒲鐵路及周邊的公路網線,聲色嚴厲的問道:“一零八師團的近藤將軍,同蒲路遭到晉察冀大部隊的破襲,嚴重影響大日本皇軍華北交通運輸線的安全,鐵路公路沿線的據點炮樓,被土八路破襲,你的又怎麼說?”
胖敦敦的矮個子近藤中將站起來報告:“報告岡村閣下,我的師團佈防在同蒲路沿線,只有一個大隊的皇軍部隊巡護,主力部隊全部放在正面戰場,與支那部隊交戰,土八路的突然展開對同蒲路的破襲戰,實在是措手不及,我的已經增派部隊,沿途圍剿土八路的破襲部隊,很快就會恢復同蒲交通線的正常執行。”
“這樣最好,你馬上調一個旅團增援同蒲路,要在最短的時間,修復鐵路、公路,恢復大日本帝國的軍需物資交通線,暢通無阻,你的明白?”
“哈依、哈依,請將軍閣下放心,我的一個旅團已經調離正面戰場,快速增援。”近藤將軍說完坐下。
岡村寧次又鞭指正太路,還沒等他發問,第一八零師師團長日野太郎中將站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司令官閣下,八路軍晉察冀軍區,在正太路發動九個團的土八路及地方武裝,煽動蠱惑支那百姓,以大規模突然破襲的動作,對正太鐵路沿線發起總破襲。
我皇軍一八零師團,增派一個旅團嚴守死防這條大日本皇軍的重要生命線,只是土八路破壞交通運輸線,動員的兵力之多,在整個正太路全面鋪開。
狡猾的土八路指揮官,指揮支那軍民白天隱蔽,夜間破襲,我大日本皇軍部隊剛一接觸,土八路稍加阻擊,馬上潰逃,等到我方部隊離開,又開始破襲,攪的我大日本皇軍部隊來回奔跑,實在疲累至極。”
岡村寧次最痛恨的,就是誇大八路軍的作戰實力,而不積極採取進攻和防禦,羅列多條困難進行狡辯,他死死地盯住一八零師團長日野太郎,突然發問:“日野君,你的意思土八路的戰力比皇軍還要強大,在你的眼裡,支那百姓都是不可戰勝的是吧?”
“岡村將軍,我日野太郎不敢這麼認為,大日本皇軍是一支戰無不勝的部隊,土八路只是鄉野村夫,不堪一擊。”
岡村寧次將軍癟嘴再次問道:“日野君,你的已經認識到皇軍是不可戰勝的,土八路是鄉野村夫,你的一個師團,為什麼會失去正太鐵路、公路的中段,被土八路打擊的毫無戰鬥力?”
日野師團長被岡村寧次司令官,逼問的啞口無言,頭和臉上滲出大粒的汗珠,撲撲的往下滴,他這個戴罪上戰場的中將,就怕再次因指揮作戰不力被降職,他站起來,擦了一把汗說道:“司令官閣下,請您給我一點時間,八小時之內,不不不,四小時之內,保證恢復正太路交通線暢通無阻,把部隊急需的軍需物資,以及從支那獲得的重要資源,源源不斷的運送出去,我保證。”
岡村寧次知道眼前這個狡猾的傢伙,每次承擔下來的作戰任務,都會因為他的指揮不利,遭至戰場被動,直接影響到其它戰場的正面作戰,造成消滅土八路主力部隊,功虧一簣。
他又對佈防在不同交通運輸線上的幾個旅團長訓斥道:“大日本皇軍所到之處,土八路望風而逃,你們看看現在,華北方面軍幾次增加增援部隊,局面竟如此不堪,在座的各位將軍,你們都是大日本皇軍的驕傲,可我們為什麼在前線屢遭失利?這是對天皇陛下大大的不敬,你們的明白?”
在座的日軍華北將官,霍的站起來,同聲喊道:“我等生是大日本皇軍戰將,死是天皇陛下的臣民,請司令官閣下放心,此次軍事會議,我等深受教誨和鼓勵,一定會在前線打敗支那部隊的主力,全力掃蕩土八路抗日根據地,把土八路統統的消滅。”
“吆西,我的希望各位將軍,能實踐自己的諾言,我命令:一零八師團、一八零師團、德州旅團,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滅破襲我大日本皇軍交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