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手持殺豬刀,在人群裡來回揮起,正在毆打擠在城門口行人的敵偽軍,捂著脖子倒下。
那些擠在城門口的人群,看到殺人了,嚇得趕緊往城內外奔逃,頓時城門給空了出來,雷劍對保護春桃和尹金珠的曲佳明和宋鐵蛋喊道:“快拉她倆衝出城,到指定地點會合。”
此時城門口的敵偽軍哨兵,已被衝出來的騎兵戰士消滅,戰士們在衝出城門人流的掩護下,撲向鬼子佈設在城門外的機槍陣地,敵人只是在警戒來往人眾,沒想到會遭到突然襲擊,等他們發現幾十個化裝成三教九流的戰士撲過來,想端起機槍反抗,已經晚了。
戰士們像猛虎捕食,把城門兩邊鬼子機槍陣地的主副射手,全部清理乾淨。
雷劍衝出城門,帶領化裝的戰士,扛著鬼子的兩挺機槍和幾支三八大蓋,手裡提著從小鬼子身繳獲的手雷,一個個像發瘋的虎豹,離開城門,衝向戰馬隱蔽在一里外的那個山崗。
時間不長,化裝進城的戰士都回到了指定地點,雷劍對戰士們命令道:“城裡的日軍指揮官,很快會知道東城門所發生的一切,會在最短的時間,派出大部隊殺出城,我們必須馬離開這裡,藉助青紗帳的掩護,與獨立團主力會合,馬行動。”
雷劍分析的沒錯,當他帶著春桃、尹金珠和曲佳明、宋鐵蛋擠進城門的人群時,三七二聯隊參謀三浦次郎,奉命帶領三輛摩托,在縣城四門緝拿兩個假扮藝妓的可疑人春桃和尹金珠。
三浦次郎此次領命緝捕可疑人,應該拜託守城指揮官聯隊下屬的江津大隊長所賜,當時三浦次郎參謀,懷疑兩個接近他族叔三浦隊長的‘藝妓’春桃和尹金珠,怕機密件洩密,情急之下求援守城指揮官,沒想到遭到譏諷又被拒絕。
三浦參謀無奈之下,帶他族叔和跟來的日軍曹長,追至衚衕,衝進另一條大街,看到整條街人頭攢動,哪還有兩個可疑‘藝妓’的影子?
他不敢聲張,想偷偷把這事掩蓋住,他卻沒想到,逼走族叔馬離開縣城,以為沒事了,當他回到聯隊司令部,被兩個衛兵帶進聯隊長辦公室。
三浦次郎看到守城指揮官江津大隊長,也在聯隊長辦公室,當時頭大的渾身一震,立正報告:“報告聯隊長,三浦次郎向您報到,請訓示。”
聯隊長皺眉眯眼的看著三浦次郎,突然聲調陰冷的問道:“三浦君,你的求助守城大隊長搜捕兩個可疑藝妓,你又擅自向四城門守軍,下達抓捕這兩個藝妓,我的問你,這兩個藝妓的身,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的一定要給我說清楚,你的明白?”
“哈依、哈依。”三浦次郎一看隱瞞不過去,可他又不能把實情說出來,心悸靈動的看了守城指揮官一眼,提著小心說道:“聯隊長閣下,我的今天到櫻花慰安所,發現其一個藝妓,是牽扯兩名帝國士兵死亡的那個姑娘,等我想要抓住她們,這兩個藝妓被一名帝國皇軍小隊長的帶走。
我的為了帝國利益,情況緊急之下,只得求助守城指揮官,協助抓捕這兩個藝妓,可大隊長閣下當時拒絕,我的只有對守城士兵下達命令,卻又被拒絕。
聯隊長閣下,我只有一個人追出幾條街,但一個人的能力太小,只得無功而返。”
“混蛋,你的沒有說實話,我問你,你求助守城指揮官江津大隊長宣稱,兩個藝妓竊取重要情報,快告訴我,到底被這兩個藝妓,竊取了什麼機密件?”聯隊長用一種鷹一樣的眼神,盯視著三浦次郎。
三浦次郎渾身一哆嗦,他沒想到守城指揮官,不但不幫忙,還在聯隊長跟前鼓舌,現在被追問到這裡,為了保住他這條命,只得狡賴道:“大佐閣下,我一時慌急,想盡快抓到那個藝妓,謊報機密件被盜,這是我的錯誤,請大佐閣下處罰。”
聯隊長狡黠的追問道:“你手裡的機密件,什麼時候交給在黃河架橋的三七二聯隊的一大隊?交給了什麼人?在哪裡辦的交接?”
三浦參謀聽聯隊長追問的這麼急,更不敢把在慰安所,與他族叔三浦隊長交接的地點說出來,只得再次撒謊說道:“大佐閣下,我在辦公室與一大隊的井口尉辦的交接,時間在今天午。”
“你的怎麼又會出現在慰安所?你的撒謊,我現在命令你,馬帶領摩托隊,在城區緝捕那兩個可疑的藝妓,抓到她們,你才能洗脫嫌疑,快快的給我把這兩個藝妓抓到聯隊司令部。”
“哈依、哈依。”三浦次郎如得到大赦,立正轉身,衝出聯隊長辦公室。
三浦次郎衝到樓下,對執勤的摩托隊命令道:“馬派出三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