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首席發言人嚴肅的答道,「照理應該是不會的。然而,我卻已經注意到某件事情極不尋常了。我對它並不太瞭解。」他很不情願的把他心中的思想一埋,對可能因此而被在場其他人發現的情況,有點羞愧。

每一位發言人的確已經注意到他精神上的波動,然而卻坦然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得拉米也照樣接受了,可是她接受得很勉強。她順口說道,「是否我們能請你讓我們 解一下你的思想?既然我們會諒解你羞於感到的情緒變化。」

首席發言人說,「如你一樣,我看不出特維茲有可能是另一個組織的工具,或是他本人做為這個組織工具的用途,究竟何在。然而甘迪柏發言人似乎對這點很肯定,而我們對一名發言人的直覺,應該給予相當的尊敬與考慮,不能隨便忽略這種直覺的價值。因此,本人想藉著『計劃』,來試探一下特維茲。

「只針對一個人?」某位發言人以低沉吃驚的口氣發問。他這句的反面意思,無異就是在咒罵對方乃是個笨蛋!

「只針對一個人,」首席發言人搭住對方的問話說,「而且你很對。我真是個笨蛋!我當然明白『瑟頓計劃』並不可能運用在個人身上,甚至對於一小群人也都不靈。不過,我仍然很好奇。我由『人性交錯區』去探討理性的範疇,當然收穫必然有限,可是我卻用不同的十幾種方法去加以探討一個大區域,而非固定的某一點。然後我再利用所有我們對特維茲瞭解的細節一位『第一基地』的議員,要被放逐的話,可不會那麼容易的說走就走,一點不引起注意就跟『第一基地』的市長引人注意是一樣的。然而再將這些資料帶入方程式,大略一算。我可就有點害怕了。」他突然住口。

「怎麼樣?」得拉米問。「我想你結果令你非常驚訝嗎?」

「卻不是你可能預期到的任何結果,」首席發言人說。「針對個人的預測是無法獲致結果的,而可是但是 」

「但是?」

「我已經費了四十年工夫在分析結果上,而且我對分析結果獲得之前,已能預先獲得一個答案可能會是什麼的清晰感覺而且我向來很少預測錯。對這個案子,即使沒有任何結果,我卻仍然發展出某種強烈的感覺,認為甘迪柏是對的,因此,這個叫特維茲的人,絕不可被我們忽略掉而不去管他!」

「為什麼不行,首席發言人?」得拉米顯然被首席發言人心靈中強烈的波動影響,而感覺到吃驚不已。

「我很慚愧,」首席發言人說,「我竟然試圖引用『計劃』去求證一件並不適用的事。現在我更感到慚愧,因為我竟然被一件純粹是直覺的事所影響。

可是由於這種感覺如此強烈,我卻不得不爾。假如甘迪柏發言人沒有錯的話假如我們的確有來自第叄方面的危險的話那麼,我們就將遇到無法預知的危機了,到時候王牌就落人特維茲的手中了。」

「你憑什麼會這麼感覺?」得拉米很吃驚。

首席發言人桑帝斯沮喪的環視會議桌,「我毫無根據。『心理史學』的數學方程式並未產生出任何結果,然而我望著那中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卻不由得不相信特維 乃是一切問題的關鍵。我們必須對這位年輕人給予密切的注意。

25

甘迪柏知道他再也無法及時趕去參加會議了。看樣子他一輩子也別想了。

他被抓得死死的,拚命掙扎也無法脫出困境。

魯匪南神氣活現的站在他面前。「準備好了嗎,學究?以拳頭對拳頭嘛乃是『汗密虛風格』。來吧?小個子先打好啦!來呀!」

甘迪柏說,「那你也會像有人逮住我一樣的,被老老實實的打嗎?」

魯匪南說,「放開他。不對不對!只要放開他的手臂。讓他手活動,腳可要抓牢。我們可不能跳舞。」

甘迪柏感到自己兩隻腳像被釘到地上一樣。他雙手可以活動了。

「打呀,學究,」魯匪南激他。「先給我一拳哪!」

甘迪柏那時的心靈裡,摸索到某樣東西狂怒,一股憤憤不平和悲哀。

他毫無選擇,除了鋌而走險對付找他麻煩的人之外,後果如何他就不需要了!他還未利用心靈之中那股憤怒之火去打擊對方之前,一件渴望的事卻已經發生了。簡直就是如響斯應,準得不得了。

他突然發現到一個人影很壯,有著一頭長黑髮,兩隻手臂向前戳過來擦過他的視眼,狠狠的推向他對面的莽漢。

這個人影是個女人。甘迪柏對自己因為過於緊張,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