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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圖,上面有行星的地形和山巒的高度以及海洋的深度——還有它的行政區域,這張地圖由計算機解讀,它會處理的。只要按照地圖上的標示,飛船就會準確地將我們送到康普力倫的首都。”

佩羅瑞說:“如果我們去它的首都,就會立刻被捲入政治旋渦,如果這個地方對基地含有敵意,就象那個在空間站上的傢伙所說的,我們會遇到麻煩。”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它是這個星球的文化中心,如果我們要尋找資料和資訊,這就是我們要來的地方。就算他們對基地含有敵意,我懷疑他們也不敢公開的表現出來。首都的行政長官可能不喜歡見到我,但她也不敢怠慢一個基地的議員,她不敢開這個先例。”

布里斯從洗手間走出來,手還是溼的,她毫不在意的整理著她的內褲,說:“順便說一聲,我相信那些排洩物是完全迴圈再用的。”

“我們沒有選擇,”特維茲說:“如果排洩物不迴圈再用,我們的食水能維持多久?你以為我們吃的那些風味獨特的蛋糕是由什麼做成的?——我希望這會不倒了你的胃口,精明能幹的布里斯小姐。”

“才不會呢,你認為蓋亞的食物和水是從哪來的?這個星球和泰米洛斯的呢?”

“在蓋亞,”特維茲說,“那些排洩物,當然,和你一樣都是有生命的。”

“不是有生命,是有意識。二者是不同的,它們的意識層次是非常低的。”

佩羅瑞說:“我能進來幫幫忙嗎?我不太相信這艘船能完全自動地載著我們降落,它可以規避其它的飛船和暴風——或其它什麼東西嗎?”

特維茲開心地笑了,“你得習慣一件事,這艘船在計算機的控制下比在我的控制下更加安全——不過你還是進來吧,來看看它是怎麼做的。”

現在他們在行星向著太陽的那個半球的上空,特維茲解釋說,計算機解讀地圖的準確度在有陽光照射的半球比在揹著太陽的那一邊更加精確。

“這很明顯嘛。”佩羅瑞說。

“那可不是這麼明顯,即使在黑暗中,計算機透過地表發出的紅外線也可以快速的判斷地形,但是,波長較大的紅外線不能讓計算機得出完全準確的結論,而可見光卻可以。也就是說,計算機由紅外線得到的資料並不夠準確和精密,甚至會影響它的航向。我希望讓計算機儘可能輕易的載著我們降落。”

“那如果首都是在揹著太陽的那個半球呢?”

“機會是一半對一半,”特維茲說:“但就算是如此,一旦在日光下將地圖與真實地形進行對比後,我們就能準確地降落在它的首都。我們到達首都附件的地區時,透過微波和他們聯絡,我們就可以收到最接近的太空港的航向指示——沒什麼可擔心的。”

“你確定嗎?布里斯說:“你把我帶下來,而我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也不能說自己是來自他們認可的其它星球——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提及蓋亞,當我們著陸後,如果有人問我要身份證明,我們該怎麼做?”

特維茲說:“這不會經常發生,大家都會認為在入口空間站已經檢查過了。”

“萬一他們真的查問呢?”

“那麼,我們就有麻煩了,現在我們不用崎人憂天。”

“當我們真的遇到麻煩時,再想解決辦法可就太遲了。”

“我會憑我的機智讓它不會太遲的。”

“說到機智,你是怎麼讓我們透過入口空間站的?”

特維茲看著布里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起來象個偷吃了東西的頑童,“就是憑我的靈活的大腦。”

佩羅瑞說:“你是怎麼做的,老朋友?”

特維茲說:“關鍵是如何禮貌地向他提出建議,我試過對他進行威脅和賄賂的暗示,也試過喚起他對基地的忠誠,但都沒有用。所以我只好出最後一招,我說你對你的妻子不忠,老佩。”

“我的妻子?但是,我親愛的老夥計,我沒有妻子呀。”

“我知道,但他可不知道呀。”

布里斯說:“‘妻子’這個稱呼,我想你是指一個定期和男人一起的女人。”

特維茲說:“比這更多一點,布里斯。是法律上的同伴,在法律的保護下可以做那事的同伴。”

佩羅瑞緊張地說:“布里斯,我沒有妻子。以前我曾有過,但我已經離婚很久了,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舉行一個法律上的儀式——”

“噢,佩,”布里斯擺擺手,說:“我怎麼會對這介意呢?我有無數個親密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