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昏君,你居然敢這麼說朕,有膽你再說一次。”
我叉腰叫道:“我不僅要叫你昏君,我還要說你是一個黑白是非,而且固執的昏君一個。別以為我不瞭解你跟楚家的恩怨。你就是要拿這次的事情,來誣陷我爹,好替你口中所謂的母后報仇。我跟你說,這些都是藉口,藉口。你母后的死,跟楚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不要把所有的罪名亂安在楚家的身上。你母后的死,她自己也有責任,是她自己想不開,得不到就失去理智,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的親生母后虐待你,可不是姑媽虐待,你怎麼可以是非不分的就給姑媽扣罪名。你這個昏君,我罵你昏君還便宜你了。”我已經都豁出去了,大不了,腦袋一個給他砍,最好能這樣把我送回現代,我受夠這裡,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給人這麼欺負。
話才說完,脖子已經叫上官魅給掐住,他氣的連眼睛都紅了,聲音卻低沉又平靜,宛如索命的撒旦一般冷:“你居然這麼說我的母后,你不瞭解狀況,還在這裡大放闕詞,看來,你對你這個可愛的脖子很不珍惜,既然這樣,朕就成全你。”
我瞪著他,雖然被他掐的很難受,但是我還是要說:“你母后的死,本來就跟楚家沒關係,你只想到你母后因為受到冷落而鬱鬱寡歡,甚至變的失去理智,繼而對你做出那麼過分的事。但是,感情中的事,誰能說的準,只能怪她自己想不開,身為一個皇后,卻沒有皇后的大度,你自己也是皇帝,如果你的皇后是跟你母后一樣的女人,你還會喜歡她,還會愛她嗎?這些,你根本就沒有仔細的考慮過,只是一味的怪罪善良的姑媽。這個是誰的錯,你自己說啊?”
上官魅手一扔,我整個人跌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好難受,這個男人,一點力道都不保留,存心要掐死我的,一點也沒有顧忌到什麼?我為什麼會愛上這麼冷漠無情的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怒氣未消,上官魅簡直是佩服這個女人了,居然敢這麼跟他叫囂,還這麼歪曲事實,他蹲下身子,手伸向我,我不禁有點畏縮。
上官魅嘲笑的看著我:“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聲音宛如撒旦,讓我開始有點害怕他此刻這麼的平靜。
“既然你這麼想進冷宮,朕就成全你。告訴你,這次進去,你就休想再出來,也休想再有人去接濟你。沒有人可以再救的了你出來,你給朕乖乖的呆在冷宮裡面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為。除非,你現在就跪下來,求朕,求朕開恩,如果你的誠意足夠,朕說不定還可以考慮考慮。嗯?”原來,他都知道姑媽來看過我。
我站起來,輸什麼也不能輸氣勢。
“求你,呵,你做夢去吧。本小姐什麼都會寫,就是不知道求字怎麼寫。告訴你,我死也不會求你。進冷宮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沒有進去過,還不是好好的出來。以後,就算你求我出來,本姑娘都不會出來。我才不要你這種自以為是、又固執又硬又臭、又花心風流的爛石頭,本姑娘不稀罕。”我冷冷的道。以為一個冷宮就想嚇住我,別以為我是那些嬌弱的千金小姐。我樓影隨可是從小吃苦長大的,當我軟蝦子一個。
啪的一聲,上官魅一巴掌打在我臉上,讓我整個臉都歪了,腳下差點站不穩,可見這個力道,是多麼大。很好,很好,又打我,我相信此刻,我的整個半邊臉,肯定都腫了,火辣辣的疼痛,開始蔓延開來,這麼重的力道,他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下手。這個男人,真的是這麼的無情。難不成一切,都只是我在自作多情麼?很好,很好,原來我樓影隨,又讓人給擺了一道,老是學不會教訓。我就天生命賤要讓這些臭男人欺負的嗎?
不,我樓影隨豈是他們可以任意踐踏欺負的。
我揮手,想給他一巴掌,手卻被他抓住。
上官魅冷冷道:“別以為你還有第二次機會可以冒犯朕。朕說過,你不會再有機會可以打朕。”
我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是嗎?看看。”另外一隻手迅速的打上他的臉,明顯的紅紅五爪印在他的臉上。我從來都不會白白讓人打的,我說過。別以為只有他可以打人,本姑娘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小可憐。要打我之前,就要先考慮清楚。
這一巴掌,讓他頓時化身成撒旦,眼神冷的可以殺人。
陰冷的聲音響起:“來人,楚邀月以下犯上,剝去修儀封號,貶為庶人,關進冷宮,一輩子,都不許她出來。朕要看看,她還能逞強到什麼時候。朕要她在裡面好好的反思,誰都不許探望。違者斬無赦。”宛如撒旦的宣判,我卻一點也不在乎,心,早就死了,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