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勢,那也是沒誰了。
秦墨池很體貼的又幫她倒了小半杯。
桌上再一次陷入尷尬的寂靜,向晚歌硬著頭皮吃飯。
桌上的菜她能叫出名字的沒有幾個,吃飯吃出了自卑,再用自卑下酒,於是,向晚歌一杯接一杯的喝,秦墨池就好脾氣的一杯接一杯的倒,等紅酒還剩下二分之一,向晚歌趴下了。
上次半瓶啤酒撂趴下,這次居然被半瓶紅酒撂趴下。
秦墨池:“……”
伸手撥開蓋在那張小臉上的頭髮,只見那丫頭已經心無城府的呼呼睡著了。
江家居然出了這麼一個怪胎。
要知道,江家的人哪怕睡著了,其中一隻眼睛都是睜著的。
他看著向晚歌壓在桌子上的臉,眸色漸深。
齊非解決完飯局過來,就見秦墨池恰好抱著向晚歌出來,不由奇道:“老大,你把人家小姑娘灌醉了?”
秦墨池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後者摸摸鼻子,“呵呵,我的意思是沒想到小晚晚的酒量這麼差,她喝了多少?”
“半瓶……”
“什麼?”
“……紅酒。”
齊非差點一趔蹌,把紅酒當做啤酒喝,這丫頭是猴子派來逗比的嗎?
向晚歌表示很冤枉,我不喝紅的難道喝白的?好麼,白的根本就不用半瓶好吧,半杯就完事。
“話說,這丫頭不是請你吃飯嗎?怎麼反倒把自己整醉了?”
秦墨池這回連眼神都沒賞一個,抱著向晚歌直接進了電梯,從貴賓通道出了大宅門。
“老大,送她回家?”
“……”
“好的,小的明白了。”
於是第二天,向晚歌再一次從她熟悉的那張床上醒過來--對於她總是這麼神出鬼沒的從這張床上醒過來這件事,她已經淡定的接受了這個坑爹的事實。
更坑爹的是……昨晚好像是咱請客吧?
帳誰結的?
向晚歌,你有沒有搞錯,請客吃飯讓別人付賬,你的腦子被你油潑豆腐腦吃掉了嗎?
今兒起的有點晚,齊非已經跑完步,秦墨池也游完了泳,兩人正在用早餐。
“小晚晚,昨晚睡的好嗎?”
昨晚睡的挺好的,一個夢都沒有,一覺到天亮。
“那個昨天實在不好意思。”向晚歌無視齊非,絞著手指頭對秦墨池道:“不小心喝醉了,是你結的賬嗎?多少錢,我給你。”
“。”秦墨池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