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飯桌散了後,向晚歌直接回了派出所給她們安排的賓館。
她和蘇芷一間,兩人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蘇芷去看骸骨,幹她這一行的,法醫學是必修,偶爾摸摸死人骨頭也不會做惡夢。
向晚歌則跟林成去了陽光景苑的辦公處。
林成要看這塊地的相關資料,秦牧那裡才有。
林成翻資料的時候,秦牧給向晚歌倒了一杯咖啡。
向晚歌還記得那個午後,秦牧問她“你確定要跟我小叔結婚?”
也許那個時候,秦牧已經預見了她的悲慘結局。
不過那如何?
失戀而已。
“謝謝。”向晚歌接了咖啡,無意跟秦牧閒聊,看都沒看秦牧一眼。
秦牧想必也知道他此刻很討嫌,不過他也不在乎,反而抿了抿唇道:“他們都說我的眼睛跟我小叔很像,所以,你才不敢正眼看我?”
“你想多了。”向晚歌看著秦牧道:“我只是覺得跟你沒有話說。”
“這可不像你。”
“怎麼不像?”
“你還記得你頂撞秦家老太太和老爺子時的表情嗎?再看看現在的你,像嗎?”
“……”
“一個秦墨池就讓你丟盔棄甲了。”
“……”她以為她已經正常了……
秦牧不知從哪摸出一朵紅豔豔的玫瑰,遞到向晚歌眼前:“情人節快樂。”
向晚歌一愣。
已經十四號了麼?
如果……她今天已經嫁給秦墨池了。
可是現在,沒有婚禮,沒有賓客,沒有戒指,連新郎都沒有,她身在外地,身邊站著一個不怎麼熟悉的秦牧。
還有他送的一朵玫瑰花。
她沒有接那朵花,看著秦牧的眼睛說:“謝謝,不過我不喜歡花。”
秦牧無所謂的撇撇嘴,“這花是我早上從酒店過來的時候,一個小學生非要我買的,既然如此……”
說著,他把那朵花從三樓拋了出去。
那支花束在空中滑了一道優美的弧度,完成它最後的燦爛,最後跌進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