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都沒脾氣了。
向晚歌解釋道:“你是男人,總不能脫我的衣服吧?”
好吧,是這個道理。
修點點頭:“別說脫我衣服,你就是脫我褲子我都不反抗。”
向晚歌懶得跟他貧,脫了他的襯衣,摸黑幫他綁住傷口。
車子外面是真黑,藉著前燈,向晚歌辨別出他們已經離開了城區,道路兩邊都是樹林,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哪裡。
更不知道許東打算把他們帶到哪裡去。
看守的人也不管他們,只是讓他們不要說話。
修把向晚歌抱進懷裡,貼近她的耳朵說:“你剛才摸了半天,好東西沒摸到。”
這貨說的曖昧,赤果果的不懷好意,向晚歌才不上當。
“真的,不信你再摸摸?右邊的褲兜裡。”
這一次修的語氣很正經。
向晚歌不由放鬆警惕:“什麼東西?”
“你摸摸看。”
向晚歌就摸了。
她怕有詐,並沒有直接把手伸進褲兜,而是隔著褲子……
摸著摸著,她就摸到……
“禽獸!”
向晚歌恨不能咬死這個流氓,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想別的。
身後的男人也低低的笑起來,還倒打一耙:“都是你剛才亂摸點的火。”
“怎麼不疼死你?”
“寶貝兒,其實那東西在左邊的褲兜……”
“信你才怪。”
男人一本正經道:“你當我那東西還會自己轉移陣地?”
向晚歌一愣,也是,剛才在右邊,總不能這會兒又到左邊來了吧?
啊呸呸,向晚歌,你在想什麼?
打死她也不好奇修那裡有什麼東西了。
“哎!”身後的人一陣摸索,最後把一顆硬硬的東西塞進向晚歌手裡。
長方形的,扁扁的,有包裝。
向晚歌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不過她知道手裡的東西是巧克力。
“吃吧,你不是餓了嗎?”
向晚歌是真餓了,她一餓就頭暈,那滋味很不好受。
一顆巧克力雖然起不到什麼作用,好歹能補充一點糖分。
車子一陣顛簸,接下來的路似乎越來越不好走,也就預示著許東藏匿的地方會很偏僻。
“別怕,他們會找到我們的。”
向晚歌說:“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