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爾……”許南一愣,失聲叫道:“你是說道爾?那個黑……道爾?”
微微小姐嬌顏驟冷:“你哥乾的那些事我義父自會找他算清楚,不過現在嘛,我們需要一批貨,南哥,你幫是不幫這個忙啊?”
許南的汗水都下來了。
天殺的小浪娃喂,你要了南哥的命了。
“哈哈,原來是道爾先生家的微微小姐,南哥有眼不識泰山了,來人,備酒。”
許南打著哈哈,卻絕口不提貨的事。
道爾啊,這燙手山藥他哪敢接?
也沒辦法接。
當初是他哥許東把人家道爾坑了,雖說兄債弟還這在道上也很正常,可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不是?
他和他哥都在逃命呢,這個時候再來一發大的,萬一被條子盯上了,他許南可真就斬立決了。
不行,這事兒還是問問許東先。
向晚歌三人看在眼裡,心中冷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管怎樣,架子要先端起來。
三人也不喝許南的酒,也不跟他廢話,撂下“三日後再來”的話就走了。
他們仨一走,許南才一抹腦門上的冷汗,著急麻慌的就要給他哥打電話。
不過人家好歹是“大人物”,拿起手機的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
電話是要打的,不過不是現在。
叫來手下,這般那般交代了一通,許南煩躁的把人趕走,自己摟著情人上樓瀉火去了。
向晚歌三人回到住處,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車子離開了村莊進城去了。
許南的人一路尾隨。
車上,布萊恩故意撩向晚歌:
“小可愛,如果你不想跟道爾,我可以免費供你驅使哦,反正他們已經知道你和我……嗯,啊,哈哈……”
向晚歌:“……”
開車的林成臉黑如鍋底:“你就死心吧,晚晚現在討厭所有跟秦三爺有關係的人。”
向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