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劉明不在,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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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爺無語望天。
白折騰了,白燒了。
“去,讓醫生來給我輸液,我要退燒。”
再見護士長大姐,對方直接拿當初對徐明陽的態度來對杜少秋了。
“咱們醫院的床位有限,要是每個泡妞的男人都跟杜老闆似的白白佔著床位,我們醫院不如改成婚介所得了。”
上次是收留所,現在是婚介所,護士長大姐的嘴也是沒誰了,給秋爺氣得直翻白眼。
童越這會兒正忙著呢。
人家在她肩胛骨上鑿了一個窟窿,並且隨時準備要她的命,她能忍?
昏暗的爛尾樓裡,劉聰在三樓的某扇窗戶下發現了大量生活痕跡。
廢棄的報紙,麵包屑,空了的牛奶盒子,還有一個被對方不小心遺落的彈殼。
童越開啟手電,在地上照了照,又用手在一個腳印上摸了摸,凝眉道:“他們大概三天前就離開了。”
劉聰憤憤道:“估計是看到沒有機會再下手,就跑了。”
童越道:“不用在意,他們要殺的是我,早晚還會找來的。”
劉明握緊了手中的槍:“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會防不勝防。”
這一點確實頭疼,說實話,江謹言的醫院的確是最好的藏身之處。
瑪利亞醫院的安保措施甚至不比專業的隊伍差,醫院裡密密麻麻都是監控,除了明面上的保安,暗處還有保鏢,難怪翟弋當初也是選擇躲在這裡。
只是童越不可能躲著,她忙著呢。
再說,畢竟有人追殺她,如果把那些窮兇極惡的混蛋帶到醫院去了,那就更麻煩了。
“回吧,對了劉聰,派兩個人去跟著杜少秋。”
劉聰一愣,立即又反應過來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