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觸感卻又告訴她,她必須醒,有人在她的床上。
但是她卻醒不了。
向晚歌就像被鬼壓床了一般,心裡著急的不行,她清楚的感覺到有人真的在摸她,她卻醒不過來。
不管她如何叫,如何掙扎,就是醒不來。
大手的主人終於也發現了不對勁,拍了拍她的臉:“醒醒,醒醒。”
向晚歌還是沒醒。
“寶寶,不醒我走了。”男人的聲音溫柔得能沁出蜜來。
“池舅舅!”向晚歌募地睜開了眼睛,驚魂未定。
男人戲謔的聲音傳來:“寶寶,終於醒了?”
向晚歌看著眼前的男人,傻掉了。
雖然那被染成棕色的頭髮幾乎蓋住的眼睛,但是男人耳朵上的耳釘絕對不會陌生。
還有男人手臂上和胸前的疤痕,這些都是那人特有的印記。
每一樣都已經深深烙印在向晚歌的心臟上,就是死都不會忘記。
“池舅舅……”
他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難道還在做夢?
“小傻瓜,真的傻掉了?”
向晚歌“啊”的叫了一聲,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尼瑪,原來剛才不全是夢,一直是這個男人在搗亂?
這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跑來了?
天地良心,每次打電話她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撩著了呢。
“池舅舅,你竟然偷跑過來爬床?”
“怎麼,寶寶不想我?”
想啊,怎麼不想?想的都做春一夢了。
只是,“你怎麼上來的?”關鍵是怎麼爬到她的床上的?暗中不是有人守著嗎?
秦墨池暗恨他家寶寶的精明,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有那個力氣說話,還不如盡情的做一愛做的事。
秦墨池撈著她的腰把人抱起來坐在他的懷裡。
這小傻瓜迷迷糊糊地還牢牢記著她的疑問,“池舅舅,你還沒告訴我,我……告訴我你是怎麼上來的……”
秦墨池真是覺得他家寶寶越來越精明的,不好忽悠了。
算了,懶得找藉口,直接把人做暈過去更省事。
於是,剩下的時間,向晚歌就只剩下哼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