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
江謹言道:“二十四小時不要吃東西,我會給她輸營養液。昏睡,噁心,頭暈都正常,困了就好好睡一覺。骨折要養,先跟局裡請半個月假吧。”
向晚歌可憐兮兮地申請:“能短點麼?局裡最近案子很多,我這胳膊……其實……不影響坐班……什麼的。”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就跟蚊子叫似的。
江謹言忍不住笑:“這事兒你跟阿池商量,小叔說了可不作數。”
等江謹言出去了,向晚歌用完好的那隻爪子抓住秦墨池的手,搖啊搖:“池舅舅……劉平剛抓住,我要盯著,不然我這傷不是白受了?池舅舅?”
“……”秦墨池面無表情。
“我保證就在辦公室待著,不跟著他們親自上陣。”向晚歌可憐巴巴的,其實心裡清楚,這個男人每次最後什麼都聽她的。
“……”
“再說,我現在是頭兒,請假太久的話……”
“嗯!”
向晚歌依舊蒼白的臉立刻笑開了,一笑就扯到額頭上的傷口,立刻“嘶”了一聲,“呀,疼……”
秦墨池撥開她腦門上的劉海,眼中晦澀不明,“可能會留疤。”
“留疤就留疤唄。”向晚歌滿不在乎的得瑟:“老公兒子女兒都有了,留疤怕什麼?池舅舅,你會嫌棄嗎?”
“……”
秦墨池其實想揍她,每次受傷後就是這個德行,永遠好了傷疤忘了疼。
向晚歌見秦墨池不回答,只拿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看著她,不由心虛,開始耍賴:“你要敢嫌棄我,我就帶著兒子女兒回江家,讓你一個人過去。”
秦墨池氣得咬牙:“小沒良心的。”
聽見他罵人,向晚歌就放心了,朝秦墨池勾勾手指頭,然後學小墨墨撅起嘴:“池舅舅,親親。”
秦墨池剛擒住那兩片柔軟的唇,身後就響起一串噠噠噠的腳步聲,“爸爸媽媽,小墨墨也要玩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