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沒那個本事。”江謹言從小冰箱裡拿了一隻碗出來,邊用開水燙碗,邊道:“我只不過把你的情況轉述了一下,陳老看了一輩子病,錯不了,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這藥就是你開的我也喝。”
江謹言樂了。
在他心裡,蘇芷是跟向晚歌差不多的存在,都是他大嫂的女兒。
這幾天安心幾乎耗在醫院了,每次來都被蘇芷逗得開心不已。
所謂人以群居,晚晚的朋友那必定是跟晚晚一樣的善良女孩。
“有點燙,小心。”
蘇芷捧著碗,感覺肚子貌似不疼了。
在醫院賴了兩天,蘇芷跟向晚歌一起出院。
秦墨池賺大發了,送進來的是一個,回去的時候是一家三口。
只是兒子從育嬰箱出來向晚歌和秦三爺就沒摸著,被老江同志搶去啦。
“哎喲我的小孫孫,瞅瞅,跟我家心兒長得多像啊!”
向晚歌在一旁黑臉,老江同志,你要討好你老婆,犯得著睜眼說瞎話麼?
秦修小BB明明更像人家池舅舅好不好?
特別是那雙眼睛,烏溜溜的,睫毛老長,這長大了還得了?非得把秦三爺拍在沙灘上。
向晚歌已經絕望了,池舅舅基因太強大,辛辛苦苦生的兒子就是個翻版小冰山。
簡直沒有天理。
車上,秦墨池摟著氣呼呼的小丫頭,安慰道:“爸媽喜歡那小子,就讓他們帶,你還在月子裡,就不要抱了,出了月子再說。”
其實三爺心裡樂著呢,沒有兒子在,他家小丫頭的眼神多半還是在他臉上的,只要兒子在,得,三爺靠邊站。
“那小子那小子,咱兒子沒有名字嗎?”向晚歌怒火轉移。
“……”
車裡的氣壓瞬間降低。
秦墨池掃了前面的司機一眼,那司機趕緊把後視鏡調整了方向。
俊臉壓過來。
男人漆黑的雙眼波濤湧動。
向晚歌的心臟一下子提了起來,她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人又要當著別人的面耍流氓了。
只是這一次秦墨池的速度比她更快,不等她開口就被擒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