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觸碰她,不敢去想以後的事。
是不是錯了?
也許應該把她關起來養著,就放在眼皮子底下……
秦墨池傾身在他家寶寶唇上輕輕親了一口,連手都不敢碰一下。
那種愛到骨子裡的珍惜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不會懂,此刻秦墨池只要多看一眼向晚歌,他的心就跟割肉一樣,生怕空氣裡的灰塵壓在她身上會加重她的傷勢。
看著臉色蒼白的向晚歌,秦墨池握緊了拳頭。
另一間病房。
杜少秋站在窗戶邊,眼睛看著外邊,死活不轉頭。
見他這樣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翟弋恨不能從枕頭下面摸出槍一槍給他崩了。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翟弋沉著臉,古銅色的臉膛讓他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好惹。
他此刻雖然穿著病號服,但是杜少秋知道,他家大哥就算要掛了,只要他想捏斷敵人的脖子,他都會先把敵人的脖子捏斷了自己再死。
杜少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甘心的搖了搖頭,“沒有。”
“還不打算說?”
杜少秋還是搖頭。
翟弋突然發作:“你到底說不說?”
杜少秋嚇得身子一僵,特麼就想從窗戶跳下去。
可是這裡是十一樓,尼瑪跳下去的話還不如被他大哥捏斷脖子呢。
想想自己也是三十四五的人了,每次見到翟弋他特麼就跟孫子似的,杜少秋老臉火辣辣的。
“大哥,你別逼我,你們軍人對國家和人民講究忠誠負責,那我也要對我的朋友講義氣,你要是不解氣,你乾脆一槍崩了我算了。”
“混賬,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欠他一條命。”
“所以你就要拿別人的命去還?”
杜少秋也煩躁啊,事兒鬧得越來越大,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現在事態已經失控了,更要命的是,他沒想到他大哥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這不是坑人呢麼?
“怪只怪秦墨池無能,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