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門童跑進來了:“不好了,警察來了。”
所有人同時一愣。
包括那位高貴冷豔的一號公館老闆,顯然,她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報警。
這尼瑪不是給自己找晦氣嗎?
杜少秋簡直想直接暈倒,操了,這要是進了派出所,日媽也就意味著離老大的槍口不遠了。
兄弟們也很憤怒,嚷嚷著:“哪個孫子報的警,啊?站出來,老子保證不弄死他。”
一個小時後,一夥人浩浩蕩蕩被請進了街道派出所。
理由:打群架,擾亂公共治安,要教育教育。
臥了個大槽,杜少秋憂鬱的都不行了。
蕭景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等會兒你啥都別說,我已經跟他們打了招呼了,我扛著。”
這才是親兄弟啊,啥也不說了,杜少秋感激涕零。
只是他們的希望的豐滿的,現實是殘酷的,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一輛低調的大奔直接把杜少秋從派出所接到了瑪利亞醫院。
上校大人還是知道了。
看著翟弋鍋底般的臉,杜少秋真心懺悔,咱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更對不起保衛國家保衛人民鞠躬盡瘁的翟弋上校。
“老大,今兒這事真不管我的事。”不管怎樣,抵死不認才是上策。
翟弋手裡正在翻一摞資料,病房裡只聽見唰唰唰的紙張翻動的聲音。
杜少秋說完那句話就裝死,盤算著翟弋要是又拿翟家那套來教訓他,他就甩門走人。
不過走得出去麼?
老大門外站著的可都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啊我操。
人生太多無奈,無奈的極致要麼爆發要麼沉默。
杜少秋覺得在槍桿子面前,他還是沉默好了。
等了半天,杜少秋都要睡著了,上校大人發話了。
“蕭景?你們什麼關係?”
“就朋友,嗯,不錯的朋友。”
“牛郎?”
“老大,你別看不起牛郎,人家一晚上的小費比你一年的津貼都多。”
翟弋黑臉:“閉嘴。”
“那您繼續。”
“秦牧?”
杜少秋只覺 頭皮一麻,暗道咱要真爆發,老大的槍桿子應該不會真衝著親兄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