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多少成熟了一些,原來還是那個尿性。”蘇芷脫了高跟鞋,也跟著躺進向晚歌的被窩。
還叮囑向穎:“你別睡啊,看著點,不許那誰進來。”
不要以為結了婚他就是老大了,咱這還不爽著呢。
蘇芷連找男神合影的事兒都忘了,在心裡紮了秦墨池一萬遍小人。
向晚歌一覺睡醒,肚子咕咕直叫,屋裡都暗了,外面已經彌虹閃爍。
“好餓 ̄”
檯燈啪的一聲亮了,秦墨池坐在床邊,已經不笑了,眼中的柔情卻更加濃郁。
“醒了?”
“……”
向晚歌腦子短路,杏眼等著眼前的男人半天才猛地記起,我操,跟這個混蛋結婚了。
“看來我家寶寶終於回到現實了。”秦墨池伸手拿過一隻餐盤,上面擺滿了誘人的食物,“吃吧,吃飽了才好找我算賬。”
“……”
這人咋這麼厚臉皮呢?
這一切的一切,是區區算賬二字就能概括得了的嗎?
還有,向穎和蘇芷那兩貨呢?
不過向晚歌是真餓了。
懷孕的人餓不得,本來她在家一天至少四頓,今天天都黑了才吃了早上一頓,能不餓嗎?
懶得看眼前的臉,向晚歌拿起筷子,滋滋有味地吃起來。
天大地大,兒子最大!
她進食的時候,秦墨池一直沒說話。
他就那麼把餐盤拖著,貪婪的看著他的小丫頭吃飯。
那餐盤至少五六斤,人家愣是沒換手,抖都沒抖一下。
向晚歌也假裝不知道,不跟他客氣。
一直到向晚歌吃完,他才放下餐盤,又抽了紙巾,仔仔細細地替向晚歌擦嘴。
腦子裡猛地閃過一副畫面。
向晚歌揮手開啟那隻大手,掀被下床。
秦墨池一愣,也想起來了,唇角勾了勾,你可以把它想象成秦三爺式的苦笑。
“還記著呢?”秦墨池攔住向晚歌的去路。
他竟然還沒換衣服,只是胸前的大紅花不見了。
“讓開!”
“去哪?”
“回家!”
秦墨池眉毛挑了挑,颳了刮向晚歌的鼻子:“小傻瓜,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
向晚歌就呵呵了。
“秦墨池,你要不要臉?”新仇加舊狠,這個新婚夜註定不會那麼和諧。
秦墨池看著小丫頭的眼睛說:“不要臉,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