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蘇芷和向穎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出來了,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怎麼樣?”
“不是他。”向晚歌的肩膀垮下來,苦笑了一下:“我晚上再來看看吧!”
以前,修都是晚上才出現的。
怕被江謹言抓住,向晚歌沒有回江家,
在向家吃了晚飯,等到十點鐘,她才出門。
向穎陪著。
那名保鏢看見她們也沒攔著,向晚歌推門進去。
房間裡還是沒別人。
床上的男人依舊黑髮,神情冷酷。
“怎麼……會這樣?”向晚歌一陣心慌。
對了,以前修也是隔一段時間才出現一次的。
也許。
他明天就出現了。
這一次,不等秦墨池開口向晚歌就退出病房,砰的一聲甩上門。
她不知道她走後,病房裡的男人盯著那扇門盯了足有半小時。(門:“怪我咯?”)
第二天晚上向晚歌又來了,照舊一句話不說,摔門就走。
第三天……
第四天……
一週之後,向晚歌的臉色越來越差,到醫院的時間也越來越晚。
她彷彿在等待一個奇蹟,某天她推開門,床上的那人會朝她伸出雙手,吊兒郎當的說:“寶貝兒,你終於來看我了,想死我啦!”
可是沒有。
床上的那個男人依舊冷酷。
看向她的眼睛也沒有熟悉的溫柔。
向晚歌從來不知道,她是這麼想念修的溫柔。
那是,只屬於她的溫柔。
江謹言和江晉安知道她的心思,根本就不敢勸。
向晚歌這幾天就像在夢遊,一旦被叫醒,後果會很嚴重。
又過了一週,所有的人都發現,向晚歌在消瘦。
本來就小的臉現在只剩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你看的時候讓人毛骨悚然。
她不再每天都到醫院,隔兩天才去一次。
這天她去的時候,陸瑜恰好在。
她朝陸瑜點了點頭,又幽魂一般退出來了。
“晚晚,你還好嗎?”
是齊非。
齊非剛從非洲回來,他跟向晚歌有得一比,也比以前黑瘦了一圈。
“齊大叔,好久不見。”向晚歌扯了扯唇角,她自己感覺是笑了。
齊非卻說:“你笑得比鬼都難看,小丫頭,你在自虐嗎?還有,你最近照過鏡子嗎?”
向晚歌彷彿沒有聽見齊非的話,直愣愣地看著齊非,問:“齊大叔,你看到修了嗎?”
齊非一個大男人,差點淚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