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修還會出現嗎?”
秦墨池的眉頭明顯一緊,“不會!”
回答得斬釘截鐵。
向晚歌腦子裡嗡的一聲,身子晃了一下。
向穎簡直恨死秦墨池了,衝過來一把抱住向晚歌,憤恨道:“姓秦的,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措辭。”
向晚歌突然掙開向穎,撲過去一把抓住秦墨池的胳膊,苦苦哀求:“請你讓修出來見我一下吧,我有話要跟他說,很重要的話,我一直在等他。”
“等他?”所以你在醫院看見我就跟看見鬼一樣掉頭就走?
“他受傷了,是為救我受傷的,我要當面謝謝他,求求你讓他出來。”
秦墨池眸中寒光一閃:“女人,他受的傷已經好了,你要看?我現在就讓你看。”
說著,秦墨池一把脫了上衣。
精壯的胸膛上,有一條十來公分長的疤痕,因為剛掉痂,那條疤痕的顏色比旁邊的膚色要粉嫩一些。
左臂上,正面有一個硬幣大小的疤痕,這個傷口的痂還沒有掉,當初傷的比較狠。
反面也有一個,這條胳膊的力量到現在都還沒恢復,估計還要做三個月的復建才能恢復到原來的百分之七十。
醫生說傷了神經,比較麻煩。
不過這些向晚歌都不知道,她只是掃了這些傷痕一眼,然後搖搖頭,對上秦墨池的眼睛,固執的說:“我不要見你,我只想見修,你把他放出來。”
不知道她那句話觸到了秦墨池的逆鱗,後者突然變臉,雙眼死死瞪著向晚歌。
向晚歌被他渾身的寒氣嚇得接連後退,他卻步步緊逼,冷酷至極地說:“你要見修?別做夢了,他已經消失了,再也不會出現了。”
消失了?
再也不會出現了?
向晚歌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不會的,修說他要跟我在一起,他說,他說他愛我,他……”
“他本來就不存在。”秦墨池的聲音如同撒旦一般,一字一句,狠狠鞭笞著向晚歌的心,“我的病好了,他就徹底消失,你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他。”
那層窗戶紙被無情捅破,向晚歌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接著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