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整個醫院的保安就齊齊湧到了門口。
黑衣人中,那個臉上扣著墨鏡,穿著皮衣皮褲和恨天高,馬尾高高紮起的女人走到人前,冷聲道:“我要見翟弋。”
保安們集體臥槽了。
翟弋在這家醫院養傷的事可是保密的,他們最近二十四小時高度緊張保護的人除了向晚歌就是翟弋。
一聽這個女人開口就提要見翟弋,保安隊長趕緊躲到一邊拿著對講機報告去了。
很快,從住院部那邊下來一個人,是翟弋其中一個手下。
那人走到女人跟前,敬了一個軍禮:“童小姐,請。”
童越的手下就自己找地兒隱藏起來了,整整六個人,眨眼消失不見,那動作叫一個整齊迅速,看得保安們直咽口水。
乖乖,乾坤大挪移?
見到翟弋,童越連墨鏡都沒摘就冷哼了一聲,真是相當勇敢霸氣。
翟弋的手下趕緊遁了,順便幫他們家首長大人把門帶上。
“童小姐,你怎麼來了?”
翟弋繃著臉,刀子一樣的視線緊緊盯著童越,看不出情緒。
童越的面板特別白,偏偏她又塗著鮮紅的口紅,就顯得她的面板更白了。
她不說話,看著翟弋,見翟弋的目光終於從無動於衷漸漸變得忍無可忍起來,她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
童越真是笑得快斷氣了,她越笑,翟弋的臉色就越難看,越冷。
“上校大人,你還是這麼可愛啊。”
“……”
“行了,我也不是故意來氣你的,知道你不待見我。我來可是有正事的,你們不是在找秦牧嗎?我知道他在哪。”
童越得意的挑了挑張揚的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