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招呼大家:“趕緊走吧,據說這雨要等明天才停呢。”
齊非撿起地上的襯衣穿上,火光中,他的背上溝痕交錯。
向晚歌心中一滯,抬頭看秦墨池,發現他也正看著齊非的背。
齊非穿好衣服,對他們笑了一下:“走吧,孩子們肯定都擔心了。”
向晚歌忘了秦墨池還在生氣,心裡的話脫口而出:“齊大叔,你不要去m國行不行?”
齊非和秦墨池都沒想到她突然提起這件事,同時愣了一下。
齊非最先反應過來,“搞什麼啊晚晚,你別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我這是去工作,又不是上戰場。”
“可是我就是覺得你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
秦墨池一把扣緊向晚歌的腰,沉聲道:“回去再說。”
上了船,海警同志給大家送來來乾淨的衣服。
向晚歌和秦墨池一個船艙,這會兒這貨又不吭聲,也不知道是在檢討還是在想什麼。
秦墨池換了衣服,拿毛巾熟練的幫他家寶寶擦頭髮。
捧著這個小腦袋瓜,強悍如秦三爺,也只有無可奈何的份兒。
似有似無的嘆了口氣,秦墨池不想說話。
剛才找人的時候那種擔憂和著急就別提了,想起這個小女人他都恨不能抽她一頓鞭子。
現在人就在懷裡了,他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了。
向晚歌心裡莫名的不爽,就算齊非有再多的理由,反正她就是不想他離開。
“三爺,你不是很生氣嗎?”向晚歌抬頭,氣呼呼的看著秦墨池。
秦墨池眼眸一深,心道這丫頭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有向晚歌不敢幹的事兒嗎?
她就倒打一耙給他看。
“我告訴你,我不許齊大叔去那個該死的m國,你可以讓張波去,也可以叫劉副總去,反正就是不許齊大叔去。”
秦墨池手上猛地頓住:“為什麼?”
“為什麼?”向晚歌怒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嗎?因為齊大叔那滿身的疤痕,因為他救過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