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長臂一撈,翟弋拿過櫃子上的藥酒,沉著臉幫楚蘇上藥。
搓熱的大手剛附上去,楚蘇下意識就從鼻子裡嗯了一聲,那個調調兒帶點百轉千回的意思,本意是怕疼,卻生生勾出了一股子曖昧的氣息。
翟弋一手扶著楚蘇的腰,一手在她腹部不輕不重的揉搓。
饒是他控制了力道,楚蘇還是疼的直哼哼。
“……嗯,疼疼疼,你輕點……行了不要了,我受不了……啊,輕點兒……”
那張嘴啊,哼得翟弋簡直火氣上湧,沒忍住,一手扣住那丫頭的腦袋,直接用嘴堵住了那惱人的小嘴兒。
這一次楚蘇只是稍微愣一下,對上那雙彷彿能吸魂奪魄的眼睛,她的心臟就跟過電似的一顫,然後……然後就老老實實的抱住了首長大人的腰,閉上眼睛,鼻尖全是這個男人的味道。
結果吻著吻著,某人本來按摩的手就不規矩起來,按摩的地兒也換了。
楚蘇只覺胸膛陣陣發緊,隱隱的刺痛終於拉回她的神智,然後就臥槽了。
說好的上藥按摩呢?
這個男人敢不敢要點臉?
為了給某人點顏色看看,楚蘇在翟弋的唇上咬了一口。
不重,反正沒出血。
某人心滿意足的鬆開唇,似乎對懷裡人的表現很滿意,忍不住又在楚蘇唇上啄了啄,這才把那隻作孽的大手拿出來。
“以後防著點,我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你,你要自己學會保護自己。”某人冠冕堂皇的說。
楚蘇一動不敢動,就跟屁屁下面坐著一個炸彈似的。
簡直臥槽了,就接個吻吻而已,這人的反應是不是也太……果然老男人傷不起啊。
“發什麼愣,聽見沒有?”
翟弋一邊幫她整理衣服,說著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就跟那上面粘了蜜似的。
“聽見了聽見了。”
等皮帶扣好,楚蘇說燒屁股似的從翟弋懷裡躥了出去,那動作比兔子都快,生怕晚一秒就要屍骨無存。
翟弋知道她在怕什麼,故意衝著已經跑到門口的人提醒道,“記得晚上來拿內衣。”
“你自己留著穿吧你。”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跑的太快,楚蘇沒有聽見屋裡低低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