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過今天看樣子也是被操練狠了,話也很少。
這鬼地方洗澡也沒有熱水,被冷水激靈靈的一澆,楚蘇倒是被澆精神了。
“關悅,你為什麼來颶風?”
“我覺得我天生就是應該幹大事的女人。”關悅眉毛一挑,霸氣十足的說,“你呢?”
楚蘇笑了笑:“我哥以前也是颶風的。”
“哦?以前?現在退役了嗎?”
“他犧牲了,所以,我來了。”
“……”關悅在楚蘇肩膀上拍了拍,改口道:“我們兩個天生就是幹大事的女人。”
楚蘇被她逗樂了。
精神了關悅就開始貧,“楚楚,你面板怎麼那麼白?腰太細了吧?哎呀,沒看出來你身材這麼有料啊,該凸的凸該細的細,老實交代,有男朋友嗎?”
“沒有。”楚蘇在關悅身上瞟了瞟:“你也不賴啊,這健康的小麥色太性感了。”
兩人嘻嘻哈哈的洗完出來,楚蘇走在前面,也沒看路,一頭就撞上一塊硬邦邦的胸膛。
這硬度實在太熟悉了,楚蘇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
只是,不等她抬頭,跟前的男人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似的,直接就走掉了。
握草,那話咋說來著,這人果然是個過河拆橋的混蛋啊,當不認識了是吧?誰稀罕認識你了?
“楚楚,你怎麼了?”關悅在楚蘇臉上揪了一把,“小樣兒就跟要吃人似的。”
“沒什麼,那人胸膛太硬了……喂喂,能別揪我臉嗎?”
“你這小樣兒水嫩嫩的,看著就想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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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菜鳥們休息了半個小時,然後又開始訓練,一直到晚上九點半,大家才拖著要散架的身體爬上床。
颶風跟別的地方不同,作息自然不一樣。
楚蘇剛把身子攤在床上,就聽有人驚呼,“總教官來了,哇,他進來了,找誰啊?”
楚蘇心中一緊,莫名的漏了一拍,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那小心肝兒在激動的蹦啊蹦。
但是……
“關悅,出來。”翟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