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咳,正經起來:“軟軟,我現在第三次請你吃飯,不知道你賞不賞臉?”
阮嫵:“我……”
不等她說完,童銘把阮嫵一拉,“等等,什麼第三次?你們後來又見過?”
那會兒當著陳參謀的面童銘不好多問,當時他就覺得裴徵跟阮嫵之間不簡單,並且裴徵來的比陳參謀還要詭異,現在一想這人明顯是追著阮嫵來的。
童銘差點嘔出一口心頭血。
裴徵推推鏡框,毫不在意的把阮嫵前兩次的拒絕大致講了一遍,抹了自嘲道:“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阮阮這樣毫不留情的拒絕我,我受傷不輕,必須找補點回來。”
童銘簡直想呸他一臉,“這就說明你不是阮阮那盤菜,趕緊滾蛋,我們這是部隊,你賴在這幹什麼啊?”
裴徵懶得鳥他,看著阮嫵,“阮阮,你會第三次拒絕我嗎?”
這人笑眯眯的,看著很是斯文有禮,但是阮嫵一對上他的眼睛就感覺渾身不自在。那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就好像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跟一隻小白兔說你好可愛啊我們做好朋友吧!
阮嫵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呵呵,裴董說笑了,我現在在颶風坐班,恐怕不能接受你的邀請了。”
裴徵鏡片後的桃花眼閃了閃,“你的意思是隻要你不在颶風坐班了,就答應跟我約會了?”
不等阮嫵回答,裴徵轉向翟弋,笑眯眯地,“咦,我怎麼沒看到小楚楚呢?這麼晚了都還在訓練啊,阿弋,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除了阮嫵,在場的其他人都聽出了裴徵的言外之意,那意思就是——你不讓我把阮阮帶走?那好,我就幫你憐香惜玉一下小楚楚,你看著辦吧!
真是……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