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神情,就好像他談論的不是人命,而是他摘的那把野花。
都說有一種人看著越是溫柔笑意越是迷人,他的心就越殘忍。
金爺眯了眯眼,這麼多年了,就連她都看不透這個男人。
“今晚留下來,我就放了她。”僵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金爺就跟以往一樣,先做出了讓步。
葉雲帆笑笑:“本來就打算陪你吃晚餐的。”
他奇怪的是,程珊的問題居然就這麼解決了?沒有別的問題要問?
程珊很快就被兩個男人押過來了,金爺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僅僅只是披上了紅紗。
葉雲帆眉頭微微一緊:“像什麼話?”隨手把一件浴袍丟了過去。
浴袍的效果明顯比那把野花還要顯著,金爺哈哈大笑起來。
葉雲帆朝程珊走過去,那姑娘確實受傷了,嘴角的血跡已經幹了,一邊臉頰腫的老高。
她一條手臂吊著的,肩關節處又紅又腫,估計是被人活生生卸掉了。
葉雲帆搖了搖頭:“都是我的錯,這樣好了,你去西街的店當領班吧。”說著他在程珊紅腫的肩關節處捏了捏,程珊疼得眼淚直流,卻咬牙挺著。
只聽咔嚓一聲,伴隨著程珊的慘叫,葉雲帆幫她把手臂接上了。
“回去冰敷消腫,再弄點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噴上,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下去吧。”
“老闆……”
“還不走?”
程珊哪敢羅嗦,被人架走了。
葉雲帆轉身朝金爺攤手笑了笑:“多謝大姐,那丫頭以後肯定會為我粉身碎骨在所不辭了。”
金爺冷笑了一下,眼中卻滑過一抹寒意。
葉雲帆捕捉到了,假裝沒看見。
真真假假這麼多年了,像金爺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相信一個男人?
只是,她到底問了程珊什麼?
第二天,刀疤臉因為有事來跟金爺報告,當他看見餐廳中的葉雲帆時,那臉色頓時就變了。
不過因為金爺在,他也不敢說什麼“剛從大姐床上下來”的話,因為沒有辦法鬥嘴,刀疤臉被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