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猥瑣地道:“你說她像不像發怒的母豹子?野性十足啊,有意思。”
陳健無語,“那太子爺去把那隻野性十足的母豹子馴服了,怎麼樣?”
這時,金爺突然舉起了一樣東西,似乎在質問什麼。
童銘問陳健:“她手裡拿的什麼?”
陳健遲疑了半響,“……好像是一隻骨哨。”
童銘遺憾道:“可惜我們不懂唇語,也不知道楚楚寶貝兒偷聽到什麼了,真是太他大爺的好奇了。”
==!童銘這貨就對人家兩口子床上床下那點兒事感興趣,真是猥瑣的一比那啥。
此時躲在門外偷聽的楚蘇比童銘還興奮呢。
幾分鐘前她在別墅外面的路上遠遠地看見這屋裡窗戶後面閃了一下,直覺判斷屋裡有人。於是這貨就不要命的偷偷跟進來了。
別墅裡確實有人,她脫掉鞋子上樓,還在樓梯口就聽到了有人居然還在吵架。
尼瑪這就牛逼大發了,這個時候還有心吵架,就這種定力,那這別墅裡藏的絕對不是一般人啊。
打定主意的楚蘇就挪過去,她不敢貼在門上,就在門邊偷聽。
這屋裡的人似乎也不怕有人偷聽,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大,並且充滿憤怒。
楚蘇不知道金爺是個女人,也就不知道她正在偷聽的物件其實就是金爺。
這貨還在驚奇這裡除了她居然還有別的女人,儘管對方是個罪犯,那也是個有膽識的女人不是?
女人一直在憤怒的咆哮,咆哮她的廠子她的貨她的兄弟,悲痛之極,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
楚蘇還在想,這個女人不簡單,好像還是個頭目,尼瑪,這阿蘇鎮可真是藏龍臥虎。
接著,就聽一道男聲沉沉地傳來:“毒品害人,沒了就沒了吧。”
楚蘇暗暗咦了一聲,好熟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