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你會用盡辦法讓我滾蛋嗎?”
“是!”這個字從翟弋的薄唇中擠出來,顯得格外的絕情。
楚蘇卻還是搖頭:“不,你不能,我要留下來,不是為你,為我自己,我要留下來。”
楚蘇不知道心臟是不是疼了,因為她全身都難受,說話都吃力。
她想,她應該聽悅悅的話,應該把那碗粥潑到這人的臉上,然後跟他瀟灑的說拜拜。
現在,如果她身上但凡還有一點力氣,她也要甩這人一巴掌。
太不是東西了!
“你當真不退出?”翟弋聲音發狠:“就算我不要你了,就算以後你每天都要面對我和越越……你確定你不退出?”
“不退不退,死也不退。”楚蘇喘著氣:“你算什麼東西?從此以後你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我有什麼不敢面對你們的?還是你怕我到童越跟前亂說話,所以才虛啊?”
翟弋咬牙:“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他拉開了電閘。
身後傳來了宮哲驚慌失措的叫聲:“哥!”
楚蘇看到,翟弋並沒有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
毫無疑問,楚蘇是被抬回去的,儘管已經生活不能自理,好歹還在喘氣,躺在床上時,她身上的肌肉還在痙攣般抽搐著,看起來十分恐怖。
裴影給她掛上點滴,又給她擦了汗,就這麼守了半夜,好歹沒有留下後遺症,只是身體虛的厲害,一直沒有醒。
“哎,真是搞不懂你們。”裴影嘆道。
童銘恰好推門進來聽到了,“有什麼不懂的?”
裴影就道:“老大啊,這也虧他下得去手,看把楚楚折騰的,都去掉半條命了。”
童銘也嘆了口氣:“你當哥不心疼啊?看到沒,跟著楚楚一起挨電呢,就是不知道楚楚醒了會不會讓他跪搓衣板,剛才那些話太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