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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80 賦詩一首

番外篇80賦詩一首

小心肝兒狠狠顫了一下,接著就瘋狂的跳起來,咚咚咚的,動靜很大。

楚蘇這會兒根本就顧不得她的心臟是在唱進行曲還是在唱東風破,臉上突然熱騰騰的,燒得人心慌。

她瞪著翟弋,心中又納悶又莫名的煩躁,這人幹嘛要叫自己的名字,裝他的冰山不好嗎?

不對不對,也是自己沒用,不就被他叫了一下名字而已嗎?有什麼?大家不都這麼叫嗎?

可是見鬼的,為毛只有這人叫那兩個字,聽了竟然感覺心臟被電了一下似的,這會兒酥酥麻麻的,手上都沒有力氣了。

這是要鬧哪樣啊?

這人突然來這麼一下,竟然就被撩到了?

心裡正天人交戰,身上的某人似乎勾了勾唇,“你鬥雞眼了。”

楚蘇趕緊轉了轉眼睛,媽蛋的,眼睛確實不對勁了,這人那張大臉直往中間擠,她轉了好幾圈眼睛才又轉回來。

於是,剛才那些來不及捋順的千頭萬緒頃刻消散,楚蘇氣得半死,“混蛋,逗我好玩是不是?起開,小心我告你爸爸你耍流氓。”

某人不動,淡淡地提醒她,“現在我爸以為你是我物件,他肯定很樂意我對你耍流氓。”

“你臭不要臉。”

首長眼睛一深:“伶牙俐齒。”

“都是被你逼的,謝謝,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口才居然可以這麼好,這就叫潛能。”

翟弋壓著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活像第一次認識似的,挑挑揀揀道:“既然我爸和徐姨都以為你是我物件,那你就留下來。”

楚蘇當然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這個大齡老男人肯定被家裡逼婚逼急了,但是他老人家又不想相親,所以乾脆就拉了她來頂包,哼,打得一手好算盤。

“憑什麼啊?我有什麼好處?”

楚蘇眼睛剛要轉,還沒來得及轉呢,翟弋就簡單粗暴的打斷她,“別跟我提條件,沒有我的命令,你走不出這個軍區大院。”

“握草,難道你要在國徽底下偷偷逼良為娼?”

“不,我是明著逼你就範。”翟弋依舊繃著一張沒有表情的冰山臉,說出的話卻霸道又無恥,“我不介意試試什麼叫做金槍不倒和一夜七次郎,正如你說的,我不僅思想品德不及格,我語文也不及格。”

楚蘇:“……”

這個世界上怎麼就有這種無恥之極的敗類?

並且還是一個有權有勢,她連咬一口都會崩牙的敗類,天理何在?

楚蘇磨牙,小眼神咻咻地往翟弋那張俊臉上扎,真是恨不能把他紮成蜂窩煤。

“首長,個人覺得,你惜字如金的風格還是很值得提倡的。”真是想縫了他那張破嘴有木有?

翟弋眯眼:“你是說我說話不好聽?”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覺得你高冷肅穆的樣子簡直太帥了,簡直霸氣側漏……”楚蘇投降:“我留下來還不成嗎?留下來給你當牛做馬還不成嗎?只是你能不能饒了我這小身板兒,真的快要被你壓扁了。”

楚蘇真的想哭,剛才覺得首長大人叫名字時超性感的那個傻逼絕壁不叫楚蘇,鑑定完畢。

翟弋滿臉嫌棄,“記住,禍從口出。”

楚蘇:“……”

楚蘇已經完全不想說話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來,邊衝邊吼,“楚楚楚楚,你真的……”

楚蘇頓時頭疼,這倒黴孩子,你進門之前敲敲門能死麼?還是,這些太子爺的幼兒園老師是同一個人?

童銘看著沙發上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那句“你真的在這裡嗎?”生生拐了個彎兒變成了“你真的在這裡啊!”

楚蘇沒好氣的瞪眼:“你當我願意在這裡啊,你問問你哥幹了什麼。”說著在翟弋胸膛上推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道:“首長,調戲完小的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了?或者,你要當著你屬下兼好友的面咱再來一發?”

翟弋的臉又繃得死緊,看了楚蘇一眼,他老人家才慢騰騰地從楚蘇身上起來,扯了扯壓皺的衣服,冷冷地看著童銘:“有事?”

童銘就握草了,老大這一副欲那啥不滿的樣子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剛才真的要對楚楚乾點什麼?

握草握草!這兩人什麼時候搞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本太子不知道的事啊?

雖說在阿蘇鎮的時候童銘幾個私底下喜歡拿翟弋和楚蘇開一些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