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許走,哼,哲哥,虧我那麼信任說,還覺得你最靠譜,原來你比太子爺那傢伙還不靠譜。”
宮哲過去,一手拎起楚蘇的後領子,輕輕鬆鬆就把她提了過來,並指了指翟弋,“你的債主在那兒。”說完就走了。
難道事情不是咱想的那樣?
這時,某人出聲了,“過來。”
楚蘇站著沒動,她正鬱悶呢,“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你是我的領導嗎?不是吧,不是就不要對我發號施令。”
翟弋涼颼颼地看她一眼:“如果我沒記錯,你的檔案現在還在我的手裡。”
楚蘇:“……”
看看,什麼事官大一級壓死人?尼瑪這個混蛋比咱大了好幾級,咱這小猴子能蹦出首長他老人家的五指山嗎?
楚蘇不甘心的挪過去,小眼神兒別提多憋屈了,心道咱剛才好歹也算是為你做牛做馬了,這混蛋可真是一點點感恩的自覺都沒有啊,這就是不是幼兒園老師不稱職了,這是小學的思想品德課沒上好啊。
完了,因為一個翟弋,可憐教他的老師無辜躺槍。
翟弋的視線從書裡抬起來,就見楚蘇雙手插牛仔短褲的兜裡,一臉想在他身上咬一口的表情看著他。
首長眯了眯眼,心臟某處的弦彷彿被一隻小手輕輕撥了一下,竟然在他那如枯井般的心中蕩起了一圈圈漣漪。
莫名的有有一絲歡喜。
翟弋是個從來不會壓抑自己的人,於是他就縱容著這一絲歡喜,等著看它開出什麼花,結出什麼果。
嘴上卻依舊毒舌,“你在找螞蟻嗎?可惜,我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