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姑娘是來找童銘的,控訴童銘玩弄了她的感情。
老爺子能不生氣嗎?要不是童銘當時在外面執行任務,他非要打斷他的狗腿。
這邊童家雞飛狗跳暫且不提,翟弋回到家那就不一樣了。
翟耀祖的警衛似乎掐準了時間,不等他敲門就來開門了。
警衛看見他就驚喜地朝屋裡喊了一嗓子:“首長,上校回來了。”
翟弋把行李箱交給警衛,摘了軍帽,勾了勾唇問道:“家裡還好嗎?”
“好呢,首長正在給你做紅燒魚,土豆燒牛肉已經做好了,滿屋子的香。”
剛跨進院門,翟耀祖就舉著鏟子身上繫著圍裙出來了,“兒子回來啦,趕緊進屋洗洗,咱們馬上開飯。”
翟弋一邊解軍裝的扣子,一邊道:“不累,我來。”
說著就脫了軍裝,袖子一挽,直接從翟耀祖的手裡拿過鏟子,直奔廚房去了。
翟耀祖呵呵直樂。
所以杜少秋他爹能不嫉妒這個大哥嗎?不說別的,就生兒子這一點就夠碾壓翟耀輝,人家的兒子是條龍,他家的兒子就是個混球。
不一會兒,飯菜上桌,大菜就是土豆燒牛肉和紅燒魚塊,還有辣椒炒雞蛋,涼拌豬耳朵,兩盤素菜,一鍋番茄蛋花湯。
飯菜上桌了,翟耀祖就招呼道:“去給你媽上柱香,然後咱們爺兒兩好好喝一杯。”
這邊警衛已經點好了香,翟弋接過,把香插進香爐裡,然後朝著照片上的年輕女人行了一個軍禮。
照片上的女人還很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也穿著軍裝。
她是生病去世的,已經快二十年了。
翟弋回屋,再出來手上拿著一朵紅色的風乾後的罌粟花。
他把花插進遺像前的瓷瓶裡,這才又回到餐廳。
翟耀祖還在等他,爺兒兩開飯。
翟弋在家話也少,基本上都是翟耀祖在說話,他就負責嗯是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