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她直接丟出去。
為什麼?
大概是這貨的樣子太慘不忍睹了吧。
如果換了志玲姐姐這麼一躺,再拋個媚眼兒,再嬌滴滴地來一句隨便什麼話,說不定就有效了。
但是,楚蘇這貨不是志玲姐姐她是個奇葩啊。
她身上穿的是部隊裡面的t恤和短褲,腿倒是又白又長,可惜那雙腳丫子被包的就跟饅頭似的,她還在那故作可愛的搖啊搖。請問,美感在哪裡?
人家首長大人剛才吃的大魚大肉,不想吃饅頭好不好!
還有,你摸著嘴唇添自己手指頭的樣子美感又在哪裡?你是在吃上面殘留的薯片渣渣吧你添的那麼喪心病狂殺氣騰騰的,你還大喘氣,剛才折騰首長大人的床太用力半天勻不過來氣是吧?
楚蘇明明白白地在首長大人的眼睛裡看見了嫌棄。
嫌棄她不怕,反正被這人嫌棄又不是一兩回了,連三四回都不止。
楚蘇換了一個姿勢,不舔手指頭了,改一手擱在大腿上,翹起了蘭花指,含羞帶怯的瞪了翟弋一眼:“你要死啊,嚇了人家一大跳。”
翟弋:“……”
翟弋站在門口沒動,目光高深莫測。
楚蘇看人眼色的本事沒有修煉到家,搞不懂這是不是暴風雨來的前奏。
不過翟弋這麼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裡,完全沒有被她撩到的意思,楚蘇有自知之明,頓時洩氣。
這貨比較愛面子,面子丟了肯定就要找回來。怎麼找回來,一個字——賴。
這事兒小時候她沒少幹,不是賴她爸就是賴她哥,不過從來沒有賴過她媽。
童銘不是也叫咱耍賴麼?那就耍唄,這個咱拿手。
這麼想著,楚蘇也不繼續擺造型了,身子靈巧的一旋,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一手抬起自己的腳丫子,氣勢洶洶地道:“我都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