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臉。女警問她名字，問她為什麼要跳樓，她就是不張嘴。

司惑過去說：“別費勁了，給她家裡人打電話。”

“她是個學生，有可能不是本地人。”

“那就給她老師打電話。”

“我怎麼知道她老師是誰？她手邊沒有手機，跳樓的地方不是她的住處。”

司惑納悶了：“怎麼還有跑到別人家去跳樓的？那棟樓的住戶都有誰查了嗎？”

一人舉著筆錄過來：“查了，在這裡，那個小區是中高檔小區，住的都不是普通人。”

司惑拿過去翻了翻，尼瑪，居然看到了田梓豪的名字。

“田梓豪……”

一直低著頭的美女聽見這個名字身子僵了僵，司惑就悟了。

直言道：“田梓豪是你什麼人？抬頭。”

美女還是一動不動，司惑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

“是你？”

司惑當然記得這張臉，秦修和莫央的婚禮上，這張臉帶著一個自稱是三爺私生女的女孩子大鬧婚禮呢。

只是那個時候美女是真的美女，臉蛋兒煜煜生輝，光彩照人。

現在嘛，看見司惑董菲娜的表情也沒變，眼神透著麻木。

司惑不知道在這個美女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也沒問，而是鬆開了她，給她拿了一瓶水。

董菲娜似乎渴極了，一口氣喝了半瓶。

雖然對這個女人半點好感都沒有，但司惑也不可能眼看著她去死。

“你跟田梓豪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到他家去跳樓？”

董菲娜聽見這話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憤怒道：“那是我家，他說他送給我的房子，我沒想到，他不僅換了鎖，而且他給我的房產證是假的，真正的房產證上也是他的名字。田梓豪這個騙子，混蛋，他騙了我，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