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變得完全都不像自己的了。
“翟弋……翟弋,別,別這樣……”那種感覺很陌生,卻又隱隱有一些難以言說的愉快,總之,很磨人。
翟弋根本就不聽,可憐三十四歲的老男人,想想真是心酸,已經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再停下來,那不要人命麼?
並且他是真的稀罕楚蘇,稀罕到捨不得碰她,就算自己難受的要死,也自己憋著。
楚蘇求了好幾次他不聽,於是就發飆了,“我要告訴我哥,你個混蛋。”
某人還有理,“你看,我說了在外面的。”
“你不要臉!”
“說,我送的戒指土不土?”
操,原來著火點在這裡。
“嗯,土不土?”
“不土,一點都不土,啊,別這樣啊混蛋!”
“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我,我的腿……”
翟弋根本就不聽,也沒辦法聽,粗喘著,“說,你愛我。”
“我愛你~”
話音剛落,翟弋就壓過來,重新吻住了她的唇。
一大早的被迫運動一番,楚蘇簡直欲哭無淚,發誓結婚之前再也不要跟某人同床共枕了。
這麼一鬧,兩人又洗了澡,收拾好下樓,翟家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文景和翟耀祖去跑步了,還有葉銳也是,三人都穿著運動服。
楚蘇只覺臉上火辣辣的,恨不能當鴕鳥把頭埋到地板下去。
某人卻完全沒有這種困擾,如常的跟大家打招呼,“爸,早。”還問文景,“休息的好嗎?”特別的人模狗樣。
楚蘇恨得牙癢癢,臉呢臉呢?
那幾個男人聊天,楚蘇是不好意思往前湊的,偷偷摸摸去了廚房。
王曉佳同志正準備盛飯,看見楚蘇就樂,“楚楚,我發現你每次來我們大校就會賴床。”
楚蘇磨牙嚯嚯:“王曉佳同志,你知道的有點多啊,當心被滅口啊。”
王曉佳一把捂住嘴,純潔無辜的眼神眨啊眨:“楚楚,我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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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蘇扶額,果然是自己太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