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情人。他不可能喜歡金爺,一開始甚至是被強迫的,後來兩人就發展成了……那種關係。跟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尤其對方還是敵人,保持了七年的情人關係……先生他每次從金爺家回來都會吐。”
楚蘇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一直以為那只是傳言……
也是,一個臥底要在毒窩裡紮根,怎麼可能全身而退?
那哥他,真的不喜歡女人了嗎?
楚蘇心疼的都不行了,那個傢伙裝的真是瀟灑淡定啊,整天笑眯眯的,心裡肯定比黃連都苦吧?
“葉大哥,他還有沒有什麼瞞著我的?你一次性告訴我吧。”
葉銳趕緊擺手:“沒了沒了,就是你哥吧,最近每週都預約了心理醫生,不過楚楚你別擔心,醫生說他恢復的很好,你哥現在很少失眠了。”
楚蘇忍不住嘆氣:“你們什麼時候才能過正常的生活呢?”
外面,文景看了看廚房的門,忍不住苦笑:“我又讓那丫頭擔心了。”
翟弋舊事重提:“如果你想回颶風的話,我可以幫你說說。”
文景搖頭:“算了,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適合颶風了,太久不訓練,我現在肯定都跑不過楚楚。你別為我操心,我心裡有數。”
第二天,文景和楚蘇去了翟弋家。
翟耀祖見了文景又是一番誇讚感嘆,順便把楚蘇也狠狠誇了一通。
翟弋和楚蘇的婚禮經過雙方商議,就訂在了臘月初八這一天。
在翟弋的房間,楚蘇用手指戳著某人的胸膛,“喇叭花有了,鑽戒呢?求婚呢?”
話音剛落,那根使壞的爪子被捉住,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套到了中指上。
“楚楚,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