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子邊上,宮哲把司念晴放下來,正要幫她開車門,那女人一陣風似的又跑了。
宮哲就看著她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操!”宮哲氣得踹了車輪一腳,在路邊抽了一支菸才平靜下來。
他發現,粘上這個女人,他的性子也變得易燥易怒了。
這事兒真的沒完。
第二天一上班,司念晴就被張宇抓住了,指著手機上的八卦新聞滿臉驚恐:“頭兒,這,這是你嗎?”
司念晴瞟了一眼,臥槽,可不是嗎?
狗日的狗仔們專業技術槓槓滴,抓拍的全都是要命的鏡頭,比如她怒扇女星,女星淚眼汪汪,手腕被宮哲抓住,神奇的是,宮哲的臉被馬賽克了。
嘖嘖,見不得人?
司念晴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心中對宮哲非常不滿。
不滿到了什麼程度?
這貨昨晚回家後繼續暴飲暴食一番都沒能壓住她的遷怒。
哼,男人果然都是幫著男人的,都進酒店了還能有什麼好事?
由此也證明,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是我又怎麼了?你們都沒事兒幹了嗎?炮哥的嘴撬開了嗎?三少的下落有線索了嗎?前幾天剛結的走私案報告出來了嗎?”
咚的一聲,司念晴把她自己的椅子一腳踹翻了。
張宇跟她也同事三個月,對這女人的脾氣比較清楚,典型的刀子嘴,當然,心可不是豆腐心,撒撒氣也就沒事兒了。
等她自己又把椅子扶起來,張宇又湊了上去,“頭兒,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一個小賤人唄,誰啊?”
“劉菲兒啊,剛拿了一個什麼獎,最近人氣很旺啊,你自己看看,你快被她的粉絲罵成孫子了。”
司念晴瞪眼:“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宇也瞪眼:“你把人打了,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別忘了,你可是警察,你這算知法犯法罪加一等。”